就在兩個人談話期間,張隊長慢慢移動了一下身體。
忽然,他猛地站了起來。
儘管頭部還在流血,滾熱的血液劃過臉頰,看起來有些恐懼。
不過,他手中的槍依然握的很緊。
可以,槍是每個警察的第二條生命,如果在緊急的情況下,他們會一直把槍握在手鄭
站起來之後,張隊長的第一句話依然是警告。
他一直道:“不要動,不要動,不要動!”
隻見,他的槍口在房間裡到處了移動,可能他並沒有看清眼前的景象,但是嘴裡依然在發出警告。
看到張隊的身體有些不穩,李急忙走過去扶住張隊長的身體。
接著,輕聲道:“隊長,都結束了。”
張隊長顯然處於精神的高度緊張的狀態。
他的嘴巴裡一直在:“不要動,不要動。”
隻是身體卻在不斷的晃動。
李再次道:“隊長都結束了,都結束了。”
這個時候,張隊長的心情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隨即,他的手中的槍慢慢的槍口放下,轉頭看了看旁邊的李,又看了看吳畏。
李指了指地麵上正在痛苦的男人。
“陳東已經被製服了。”
什麼?
已經被製服了?
“難道剛才我僅僅開了一槍,他就已經被我放倒了。”
對於這個問題,李和吳畏兩個人都不知如何去回答。
畢竟在李進來之後,的確並沒有看到眼前這個男人身上有任何槍贍痕跡,地麵上也並沒有因為槍擊打擊之後留下了飆出的血。
再加上剛才吳畏道:“他用甩棍打擊了對方的頭。”
李對於整個事情,雖然不能夠完全的還原。
但是,至少心中也非常的明白。
張隊長在一開始進攻的過程中,就徹底倒下了。
李則道:“隊長,剛才你的確開槍了,不過沒有打中,還是我們的吳畏同學使用甩棍將對方製服了。”
張隊長疑惑裡看了一眼吳畏,但是腦海中回憶不起來。
整個過程可能是短暫的失憶了。
他隻能夠記到眼前飛來一塊石頭,隨即就失去了意識。
吳畏輕輕的點頭道:“隊長都結束了,對方已經被我們製服。”
為了顧及張隊長的麵子,吳畏特地把“我們”兩個字咬的很重。
儘管他們兩個都這樣,但是張隊長還是覺得無法回憶。
雖然僅僅隻有幾分鐘的時間,但是自己覺得過了很長的時間,仿佛做了一個夢,夢中他聽到了一些人在話,但是一直聽不清楚。
“你剛才真的是用甩棍將對方製服的?”
張隊長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就是我手中的甩棍,隻不過我使用甩棍打擊了對方的疼痛區,對方就徹底被放倒了。”
旋即,張隊長看了看蜷縮在地上的那個嫌疑人張東。
他看起來肌肉非常健碩,一看就是經常參加體育活動,甚至體育健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