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死。”
巫丞看看明川,抽出腰間皮帶,抓過明川雙腕就往上纏。
明川不反抗,失神眸子裡迸發出的精光和逐漸粗重的呼吸都在彰顯他的興奮。
一個小時後。
“不要……不要這麼折磨我……丞哥哥……”
雙手被綁在床頭的明川難受似的左右扭著身子,雙腿無意識地亂踹,試圖逃離對方的“酷刑”。
巫丞衣著整齊、神色平淡地坐在床尾,一把撈住就要踹上自己臉的粉白腳掌上的纖細腳踝,稍微屈起自己的左腿將明川的小腿塞進下邊壓住,而後又去捉另一隻還在亂蹬的腿,壓著膝蓋內側按在床上。
“硌到了,難受……”明川哭著看床尾神色淡然的人。
巫丞恍若未聞,隻是動了動始終未曾離開溫軟之處的雙指,輕車熟路地探到一個地方,輕輕勾了勾指尖。
便惹得床上人如瀕死的魚一般猛地挺起腰身,又重重落下來。
叫都叫不出來。
隻有被激出的生理性淚水突然滿溢上來,順著眼角淌。
而後又是不厭其煩、若有似無的撩撥。
四處煽風點火,卻不滅火。
明川覺得自己像條被撈出池水乾晾著的魚,快被渴死了。
“丞哥哥……丞哥哥……”小奶貓似的哭求。
巫丞無動於衷。
“我說!我說!”明川妥協。
巫丞終於收手,目光盯著指尖牽出的銀絲,想到一會兒總還要用,直接抹在了那朵嬌嫩的花瓣上。
“說啊?”他細細塗抹著,像在擦拭什麼珍世的藝術品。
明川舔了舔因為體溫上升而乾熱的唇瓣,氣喘籲籲地咽著唾沫,小貓叫,“就是……想起一首曾經聽過的歌……”
巫丞一手推高明川的膝窩,一手繼續揉弄著軟嫩的花瓣,撩起眼簾瞧了明川一眼,“什麼歌?”
“你先給我,完事了我唱給你聽~”
巫丞眼都不抬,又開始用指尖戳弄顫抖的花瓣。
明川之前都是吃太撐,從來不知道吃不飽這麼難受。四肢百骸都跟蟲子爬似的。
“你還要我怎麼樣嘛!”明川委屈地哭,亂撲騰,不想讓巫丞碰他。
餓著都比吃不飽的感覺強!
奈何巫丞太清楚他的那些點了,不出兩秒,明川就隻能抽抽著哼哼。
“先唱,唱完我給你。”
明川剛才撲騰的時候,被巫丞壓在大腿下的腳碰到了什麼。他用力繃緊小腿肌肉,勾勾腳尖。
是那裡。
那張雲淡風輕的麵具上乍然裂開的一道細縫沒能逃過明川已經迷蒙的眼睛。
“你確定要先聽?你不怕聽完就軟了?”明川努力勾被壓著的小腿的腳趾,來回刮蹭。
巫丞的冷淡神色因為某種極致的隱忍克製而顯出一種詭異的猙獰,他屈起手指報複,看著對方瞬間丟盔卸甲,想落荒而逃又逃不掉的樣子,心中瞬間升騰起一種極大的滿足。
他像個被賈明川掌控的玩偶,可賈明川也是被他掌控的玩偶。
這算不算扯平?
……扯平個屁。
“會嗎?你不是聽了歌,才火急火燎地叫我回來?說不定,你給我聽了,也能讓我火急火燎。”巫丞壓下身子,看著被他弄得呼吸急促,軟成一灘水的漂亮少年。
“你讓我怎麼唱……”明川收攏粉色的花瓣,含著淚可憐巴巴地看巫丞,示意對方先把手收回去。
“不礙事。”巫丞不僅不鬆手,還摸完了花瓣表麵摸裡邊,一寸寸按著摸,摸得柔嫩的花瓣顫抖不止,花蕊裡滲出花汁來。
這場已經持續了一個多小時較量,明川認輸。
他帶著哭腔斷斷續續地唱,調子不知道拐到哪裡去。
“外文歌?”巫丞逆著明川的皮膚紋理,用乾燥的指腹一寸寸摸上去。
明川停下來,微微顫抖著應,“嗯。”
巫丞沒問是哪個國家的語言,直接問:“歌詞大意是什麼?”
明川討饒,“你這樣弄我,我腦子都不轉了……”
巫丞停手。
明川攏攏渙散的神智,一邊回想歌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