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星期五下午!
陳行甲剛一放學,就被陸大爺叫到保安亭值班,而他自己則背著手遛彎去了。
順帶去找宿管阿姨嘮渾嗑,這可是陸大爺興趣之一。
對此,陳行甲屁顛屁顛答應,把陸大爺保安帽子一戴,直接坐到保安亭裡值起班。
同時拿起放在保安亭內一足有五十斤的實心大鐵球,放到桌麵開始盤了起來。
滾、勒、劈、掛、斬、卸、剪、彈、砸擂、勾、推…
鐵球在桌麵上被陳行甲盤的特彆順暢,同時陳行甲嘴上還不忘嘀咕著。
“俾能以意導氣,以氣用勁,柔剛並重,長臂闊步,動則萬變,即為披掛…”
沒錯!
陳行甲可不是閒的無聊在玩球,而是在練陸大爺教他的披掛拳手法。
雖然現在他身體還不宜學拳,但並不妨礙練披掛拳手法。
隻要熟悉掌握披掛拳手法,到時上手可就事半功倍。
而這大鐵球就是陸大爺不知從哪弄來給陳行甲練手法用的。
正因為如此!
陳行甲才會屁顛屁顛給陸大爺值班,實則是待在保安亭內練功。
就在陳行甲練得正歡之時。
“嘀玲玲…”
他兜裡手機突然響起。
陳行甲停下手上動作,掏出手機一看,見是一陌生號碼,猶豫了一下才接聽起來。
“喂,你好…”
“您好,陳先生,我是羅衣。”
羅衣那嚴謹,毫無感情波動的聲音傳來。
“啊!是你啊,怎麼啦?”
陳行甲眉頭不自覺一皺。
“您在學校嗎?我現在過來接您過去參加宴會。”
羅衣一句點題。
今天正是洛神盾保險大廈揭牌開業的日子,同時也是宴會之日。
“現在嗎?宴會不是在八點半嗎?”
陳行甲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這才不到五點。
對於宴會時間,陳行甲可都記著呢。
“這是老板吩咐的,我半個小時到,您準備一下,我在您宿舍樓下等你。”
羅衣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
“這是怕我跑了嗎?這急的!”
陳行甲對著手機不滿嘀咕了一句,隨即給陳栽秧發去一條短信,便繼續練起手法。
而就在陳行甲漸入佳境時。
“哢吧!”
保安亭大門被推開,唐笑佛那大腦袋探了進來,笑著說了一句。
“在宿舍沒見你人,我就知道你在這。”
隨即邁步走了進來,其身後還跟著一位打扮的金光閃閃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剪著寸頭,身材魁梧肥碩。
大金鏈子,金手表,好幾個手指上也戴著晃眼的金戒指,胳肢窩還夾著一小皮包。
整得就跟一社會人似的!
不過身上那股壓迫之氣,又讓人覺得不像,很是違和。
中年人一進來就被陳行甲盤球的手法所吸引。
“哎喲,又擱那玩球呢?這一天天的,你還真是閒著蛋疼。”
這見陳行甲在盤球,唐笑佛不禁調侃了一句。
陳行甲翻了翻白眼,並不搭理唐笑佛,斜眼一瞟,目光瞬間放到中年人身上。
看著中年人這身材和長相,陳行甲不用猜就知道是唐笑佛血親。
“這位是?”
陳行甲停下手上動作,禮貌站起身,看向中年人。
“我那彪得呼的叔,龍虎鏢行威震東北行政區的虎王。”
唐笑佛用挺嫌棄的語氣介紹了一句,隨即挺生性的對唐虎介紹道。
“唐老三,他就是陳行甲,武院這屆新人王,我義父。”
聽到唐笑佛這介紹,陳行甲那叫一個尷尬,摸了摸鼻子,趕忙衝唐虎打了一招呼,並解釋一句。
“嗬嗬…這義父稱號是同學之間開玩笑說的。叔,您彆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