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老頭宿舍足足待了三個鐘,陳行甲才一臉意猶未儘離開。
一回到宿舍!
“哥,那陸老頭不會有啥所圖吧?咋上趕子似的教你學拳呢?”
陳栽秧忍不住擔心問了一句。
對於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陳栽秧首先考慮的可不是替陳行甲高興。
而是會不會砸到自己,配不配!
這還是陳行甲教他的。
對於兩兄弟無依無靠,相依為命走到現在,防範之心可不是一般的強。
“不會!知道他為啥教我學拳嗎?是因為孟老,是他把我推薦給陸大爺的。”
陳行甲靠在沙發上,懶散說道。
“孟輔導員?”
陳栽秧一愣。
“嗯!”
“那孟輔導員會不會對你有所圖?”
陳栽秧又擔心問道。
“不至於!他是老師,教書育人是他職責。可能看我是一塊璞玉,所以想找個人雕琢一番吧。你彆那麼草木皆兵,這裡是學校,可不是亂糟糟的外麵,你得學會適應,彆一直用外麵那套看事物。這裡還是有真善美的!”
陳行甲心情不錯叭叭道。
“那就好!”
陳栽秧猶豫了一下,隨即又問了一句。
“那你媳婦找上門這事兒,你打算怎麼解決?要不要去啊?”
對於陳行甲童養夫身份,陳栽秧可是知道的。
不但如此,就連他改名為陳栽秧這事兒,陳行甲都與之坦白。
而在收到羅衣送來的請柬,陳行甲也沒對陳栽秧隱瞞,第一時間告訴了他。
“啥玩意兒我媳婦!那是冤家,債主!”
一說起這個,陳行甲就有些煩躁,隨即認命似說了一句。
“躲是躲不過,隻能積極麵對唄。”
“那就是去參加宴會咯。行!到時我們一起去。活我們紮堆活,死我們紮堆死!”
“沒那麼嚴重!她要真想要我命,就不會派人送請柬過來了。”
“萬一呢?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可是你說的。”
“不會!大不了我把那一刀給還回去。”
……
陳栽秧和陳行甲聊了幾句,便回了自己宿舍。
陳栽秧這一走,陳行甲想了想,便掏出電話給孟不朽打了過去。
打算好好謝謝他,順便了解了解這掃地僧陸大爺。
雖然陸大爺讓自己跟著其學拳,但是陳行甲對其一無所知。
就連名字都不知道!
“嘟,嘟…”
“喂…那位?”
孟不朽聲音傳來。
“是我,陳行甲。”
“哦!這是你號碼?”
“嗯呐!老孟謝了哈!啥也不說,這事兒我得給你磕一個,感謝!”
陳行甲挺生性致謝道。
完全不把孟不朽當輔導員看。
“你是不是喝了?和我說胡話呢,謝我什麼?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
孟不朽看了看手機,一臉懵逼。
“沒錯,陸大爺找上我了,讓我跟他學拳。”
陳行甲解釋了一句。
“真的?…他主動找上你的?”
孟不朽欣喜之聲傳來,伴隨著還有一些訝異。
“嗯!我剛從他那回來。”
“嗬嗬!我就知道這老家夥口是心非!既然他讓你跟著學拳,你就好好跟他學,這老家夥身上藏著可是最為正宗的南派八極。”
“放心,我會的。哦,對了,這陸大爺啥來頭啊?這麼一個高手,咋跑來武院宿舍當掃地僧呢?”
陳行甲好奇問道。
“嗬嗬,沒啥來頭,就是一苟延殘喘的老頭,唯一值得誇讚的就是他那一身技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