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被占便宜,被輕薄了嗎?
“你…你…”
上官百媚回過神,一臉又怒又羞又驚看著跟沒事人的陳行甲。
彆說上官百媚,一些香客們也被陳行甲這一突如其來操作給驚著了。
莫叔吾和黃佩更是嘴巴微張一臉震驚。
上官百媚可不管這麼多,見陳行甲占自己便宜,磨著銀牙道。
“輕薄於我,這就是小大師解的惑?原來小大師是這般人,色念未淨!”
“嗬嗬…”
陳行甲淡然一笑,雙手合十淡淡地回道。
“不是我有,是你有!道不遠人,人自遠道。施主若以色見我,以色笑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施主又著相了!”
“你…”
上官百媚語塞。
“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師叔是在用丹霞禪師的抱女過河來開悟施主,還望施主勿怪。”
圓悟趕忙解釋道。
“男女無彆,一切諸法非男非女!”
陳行甲眨著那雙澄淨地眼珠子,無色無欲注視著上官百媚。
坦坦蕩蕩,大大方方,乾乾淨淨!
接著回到坐位扮上,擺出一副高風亮節那範,掃向眾人說道。
“我已放下,不知各位施主是以色見我,還是抱著,或已放下?”
“以色、放下…男女無彆…原來如此…阿彌陀佛…”
“大師不愧為不語禪師,我等著相了。”
“大師好高的修為!”
“……”
聞言,一些頗有悟性的香客們紛紛開口說道。
壓根不覺得陳行甲這麼乾有啥不妥,甚至有些更是對陳行甲這不語禪師露出狂熱之情。
而上官百媚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莫名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隨即帶著莫叔吾和黃佩落荒而逃。
這離開前還不忘惡狠狠瞪了陳行甲一眼,算是徹底恨上陳行甲這衣冠流氓了。
三人回到後院沒多久!
隨後在一眾鏢師保護下,離開了不渡寺。
不再需要不渡寺庇佑。
……
夜晚!
不渡寺一間房間內!
“還真是,掙錢如捉鬼,花錢如上墳。……報名費兩萬,兩人就得四萬,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費用…這起碼還得差一萬才行…”
陳行甲坐在炕上,正一愁沒臉計算著要上大學的一些費用。
“嗯…都十點啦,栽秧這犢子怎麼還沒回來?辦點事兒這麼磨嘰。”
陳行甲瞥了眼牆壁上的掛鐘,隨即掏出手機就打算給其撥過去。
“嘭!”
恰好這時!
一道魁梧人影推門踉蹌而入。
“呀…哎我曹…你二虎八道,彪呼呼乾啥玩意?嚇我一跳。”
看到來人,陳行甲沒好氣說道。
來人正是虎背熊腰,體型高大,長相老成的陳栽秧。
原名陳定生。
是陳行甲十歲逃離斐家後,結識的把兄弟,然後被陳行甲忽悠改名為栽秧,隨後兩人一同被不渡大師收養在雞鳴寺。
如今又一同考上申城大學武院鏢行專業。
可以說,兩人是相依為命長大到現在。
感情那是嘎嘎鐵,親如兄弟。
“啊…哥,你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