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捷和朱槿榮有著同一個念頭,那就是想法子保衛對方的安危,他劍已經出竅,正欲站起來護在朱槿榮身前,卻被朱槿榮劈手奪了手中神兵。
這開陽劍也是劍譜上出了名的神器,總比朱槿榮那花架子般的寶劍強,可謂是削鐵如泥,吹毛斷發。
書到用時方恨少,大抵修習武功也是如此,朱槿榮隻恨自己沒有跟武師傅好好學習,以至於如今遇到這進退維穀的時刻,擔憂自己不能取勝。
呼延納林樂得旁觀,看著這一場角鬥。
蒙古獒張大了嘴巴,汪汪了幾聲,在這蒙古獒的身旁,還有跟隨的其他獵犬,他們協作的很好,就好像有智商一樣,準備對朱槿榮和常捷圍困之後再進行捕獵。
此刻朱槿榮與常捷背靠背,將後背交付給對方,警惕的看著咄咄逼人的群狗們。
那群狗也懂得分而治之的道理,蒙古獒好像狗王一樣,嘶吼著在原地踱步,等候著外圍的獵犬率先發起進攻。
獵犬就那樣瘋狂的佝僂著身子,甩著流著涎水的舌頭,準備撲咬朱槿榮和常捷!
朱槿榮拔劍自衛,又護著常捷,用足了力氣,將那撲上來的獵犬一一殺死,一劍一個可謂痛快。
又是一劍將妄想咬在她手腕處的獵犬斬殺,那溫熱的血撒在了朱槿榮的臉麵和衣襟之上,使原本就狼狽的她更加狼狽。
就在朱槿榮斬殺獵犬之時,呼延納林的馬匹也焦躁不安的在原地打轉轉,呼延納林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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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呼哨,也催促著蒙古獒參與這場圍攻。
聽從了主人的號令,那蒙古獒也在如同馬匹一樣的在原地打轉轉,尋著朱槿榮防守的空隙,準備予以反擊。
就在朱槿榮斬殺其他獵犬的時刻,那蒙古獒出其不意的進行了襲擊朱槿榮的行動,一個用力,就撲在了朱槿榮的身上,朱槿榮奮力用劍抵擋著那蒙古獒的逼近,奈何距離之近,那蒙古獒腥臭的哈喇子都淌了她一脖子……
常捷也不可能束手就擒,他即刻用匕首去刺那蒙古獒的眼睛,用了十足的力氣,將那蒙古獒的眼睛刺瞎了,那蒙古獒吃痛,嗷嗷叫著,紅色的血液奔湧而出,卻越發的逼近了朱槿榮,幾乎是用上了十足的力氣,那猩紅的口舌卡在開陽劍上,露出森森的白牙。
此刻,朱槿榮也在咬牙堅持,她腕部疼痛,卻還要奮力一搏,她暗中蓄力,一腳踹在了蒙古獒的腹部,那裡柔軟而沒有護衛,此刻那森森的獠牙也終於從朱槿榮的劍下掙脫,她遂提劍而起,又一劍直捅入蒙古獒的腹部,將其捅了個對穿方才罷休。
這人與蒙古獒之間的鬥爭,可謂精彩紛呈,呼延納林手勒韁繩,看著這鬥爭,無論誰輸誰贏,都是他期待中的結果,而旁觀的百花羞以及其他人卻沒有這份閒情逸致,被朱槿榮的一舉一動牽動著心神,想要上前幫忙卻不敢,一是怕令朱槿榮分神,二是這蒙古獒實在可怖,他們也沒有把握戰勝它。
那蒙古獒也並非一隻,在朱槿榮斬殺了一隻之後,還有一隻虎視眈眈,它已經趁機盯上了常捷。
這隻蒙古獒選擇了從身後偷襲,常捷和朱槿榮一個不注意,就被它抓住了時機。
正在專注於斬殺獵犬的常捷,猝不及防感覺到了脖頸處的溫熱氣息,那蒙古獒已經如同人一樣趴在了他的背上,張開血盆大口,幾欲向常捷的脖頸處咬去,這蒙古獒的咬合力可想而知,隻要常捷回頭,勢必落得個頭頸分立的悲慘局麵,人也就此殞命!
被猛獸扒住肩膀,最重要的要義就是不要回頭!
常捷儘力瑟縮著脖子,以免被這蒙古獒看到弱點,一口咬斷了他的脖頸,而朱槿榮見此大驚失色,舉著劍進退維穀,可現實卻逼她做出來了選擇!
朱槿榮以劍為矛,準備拚儘全力去一擊這蒙古獒,而那蒙古獒似乎也有靈性似的,選擇了常捷的肩膀下口,那常捷硬抗著接下了這一口,肩膀險些被咬了個對穿,如今那白袍更是被血濡濕,分外可怖。
此刻!朱槿榮的劍也射了出去,巨大的衝擊力使得那蒙古獒跌落了下去,一劍從它的血盆大口為起點至腦後為終點射了出去,了結了它的性命!
等到常捷捂著傷口和蒙古獒一起倒下,朱槿榮已經裝若瘋癲,大叫著他的姓名。
“常捷!常捷!你可不能死!你不能死!”
朱槿榮早在拔出簪子去刺馬屁股之時已經披頭散發,如今滿臉鮮血,更是狀若厲鬼索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