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1 / 2)

《Mafia乾部前女友懷孕後》全本免費閱讀

“你說錯了哦。”儘管發著燒的我頭腦依舊昏沉,腦仁痛的像是被錘子一下下猛烈鑿擊一樣,說出口的聲音儘管虛弱,卻半點也不脆弱。

甚至帶有幾分理不直氣也壯的氣勢。

“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最愛的人,最喜歡的人——從來,永遠,都是我自己呢。”

我甜膩膩地微笑,半嬌憨半天真地反問他:‘愛和喜歡,除了我以外的彆人……那是什麼樣的感受呀。我不知道呢。”

我否認的徹底,太宰卻笑的歡喜。

他抱著我笑得前仰後合,笑容濃鬱誘人,像一株被鮮血所浸泡漫不經心盛開的花,再蒼白美麗的惑人外表也無法遮掩他帶有致命劇毒的內核。

“沒關係呢,詩音,”他忽地止住笑,鮮血般殷紅的唇親昵摩挲著我被嘬吻出紅痕的脖頸,眼底卻彌散著無儘幽暗的寂夜:“你會想起來的。”

他輕柔的聲音像祭司念誦古老的箴言,又像是對他自己所下定的誓言:“你會愛上我的,就像你一直那麼愛他。”

他真的在吃醋。

他竟然,真的在嫉妒。

“也許吧。”我用著一貫的措辭,蘸著蜂蜜似的語調暈乎乎地回答他,其實我已經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了,隻是隨著心情和本能,說著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我用手臂軟綿綿勾著他的脖頸,一邊黏黏糊糊地吻他,一邊含含糊糊地說:“可是他是他,你是你,你永遠也沒有辦法替代他呢,你知道的吧?”

比如說親吻時他不會有一綹微卷、恰到好處淩亂的發流淌而下,發梢癢癢地掃過我的臉頰。

說起來,我剛買的那一罐發膜和護發精油被我之前帶去前男友的公寓忘記帶回來了。

其實從來不怎麼有耐心的我,那天居然異乎尋常耐著性子為他的發塗上了我自己寶貴的不得了的護發精油,還是我最愛的忍冬花的味道——

帶有一絲絲蜂蜜的甜美、青草的芬芳、和神秘清淡的苦澀,那樣一種獨特的難以被其他任何花香取締的香味。

指腹上沾著散發著香味的精油,我跨坐在他的身上,一邊無比乖巧地承受他細細密密的吻,一邊繾綣的輕握他傾瀉而下的發,把掌心和指腹上沾滿了忍冬花香氣的發油一點點往他的發梢上沾抹。

我接過他指間熄燃了一半的煙,情迷意亂地深吸了一口煙,唇舌情不自禁舔著被他浸液濡濕的煙頭像是在舔他的舌尖,懶洋洋地將尼古丁的煙霧噴灑在他的臉頰……

那天的發油似乎也是沒有塗完。

他將我溫柔又不容置喙地推倒在沙發上,糾纏不清的發就像糾纏不清的我和他。

“你……愛我嗎。”那是記憶裡中原中也第一次問我這個問題。

他停頓了好久。聲線沙啞地問出口時,卻把問題說的像答案呼之欲出的陳述句。

房間裡燃燒著祖馬龍的紅玫瑰味的香薰蠟燭。馥鬱的玫瑰香和澀甜的忍冬花香混淆著充滿了整個房間。

我透過搖曳的浮水蠟燭的燭光,望著他的眼睛。

湛藍色的,我所渴求所沉迷的天空,那樣的顏色。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