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猛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當作了國字號種馬,早上四點起床,繼續鍛煉。
汗濕了前襟後背,凹凸了一身風騷。
九點半,晨光照進小巷,顧猛踩著朝陽回到了院子。
剛到門口就看到了一個身影,標槍一樣直立著,提著行李,背著豆腐塊兒狀的行軍包。
顧猛瞧著那根標槍笑問,“**,你的任務不是結束了嗎,怎麼又來站崗?”
“報告首長,我接到了一個長期的任務”
“你要出遠門?”
**搖了搖頭,“上麵說首長的安全十分重要,命令我以後一直跟著保護首長”
“彆首長首長的,叫名字!”
首長那種稱呼一般人能受得了,就像是‘朕、寡人’一樣,小屁民用了算是越位,叫多了會出事的。
**扯了下嘴角,“好的東家!”
“哈哈,你啊你,跟老孔學壞了”
顧猛笑了幾聲,又收斂起了笑容,嚴肅地說:
“**,你是我朋友,來我這裡幫忙我很高興。
但是你是來執行任務的,要監視我的一舉一動,還要向上麵彙報,可是我呢,又不是個好人,有你盯著,我以後還怎麼乾壞事?”
“東家你放心...”
**又把院裡的交代一字不落地說了一遍。
“傷天害理?投敵叛國?”
顧猛搖了搖頭,這種事自己怎麼會做呢,既然隻有這兩條,倒不是不能接受。
**是戰爭孤兒,國家養大的,無牽無掛,人品可靠,一把三輪軍刺玩得出神入化,還精通各種駕駛,甚至坦克直升機,是個小牛人。
顧猛決定留下他。
不留下他院裡肯定會派來彆的人,來個陌生人更麻煩。
隻是平時自己在京城裡很安全,又不想被人跟著,隻能委屈**暫時留在辦事處當個保安,兼職咖啡館服務員。
那裡也需要個人看著,前些天自己不在,竟然有人去咖啡館收保護費,好在張釗帶人來得及時,才沒出亂子。
這個年頭真亂,前些天竟然在大街上遭遇了小規模槍戰,嚇死個人。
“顧猛,吃飯了!”
洗了澡,早飯端上了桌。
他和鄧姐都是西川人,早上沒有吃豆漿油條的習慣,稀粥滋味太清淡,顧猛吃不管。
早上大都以麵食為主。
今天早上鄧姐起得早,做了一鍋燴麻食,烙了一大籃子油渣餅。
這麻食跟飯店裡賣的不同,做得很細致。
先一個個切成花生粒大小的麵團兒,拿著在笊籬上搓一下,麻食的表麵上會形成網格狀的花紋。
顧猛飯量大,鄧姐一早上剛要搓上千個。
下鍋之前,先用熱油過一遍,稍微炸一下,吃在嘴裡,又香又脆。
麻食裡還加了些西紅柿、土豆丁、木耳、香菜,色香味俱全。
撲鼻的香味。
還有那油渣餅更香。
顧猛抓了一過來,哢擦一口清脆的味兒,外麵麵脆,前麵的豬大腸更脆,還有牛肉丁兒。
“顧猛,**呢,你怎麼不叫他來吃飯?”
鄧姐紮著紅色的圍裙,端著一盤拍黃瓜走了進來。
“他去辦事處了!”
顧猛邊吃邊笑,“他說這院子是我的後宮,進來的人是太監,哈哈~”
“什麼後宮?”
陳小旭打著哈欠,穿著睡裙,有點慵懶地走進了偏廳。
“沒什麼,彆聽他瞎說!”鄧姐嗔怪地拍了一下。
顧猛嘿嘿一笑,“小旭,聞到飯香才起床,你也太懶了吧?”
“你還有臉說呢?”
陳小旭很生氣,“昨兒晚上貓叫了一夜,我能睡得著嗎?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