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酒酒拉開宿舍門,像是很為他們高興的笑了一下。
“回來啦!”李慶餘招了招手,偏過頭繼續非常高興的解說道:“對對!這些狗東西一開始還想顛倒黑白,賴到我們身上!沒想到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鄰居中也是有良心人的!”
“怎麼了?”餘淮非常配合的問道。
“就上次上門的那個鄰居,一家四口那個,還霍霍了我們不少武器,可把我給氣的!”李慶餘邊說邊拍大腿,“好在他們家那個大女兒是個好的,這次就是她站出來幫的忙,也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
“有點印象。”
“謔,剛剛就是她站出來,有條有理的把那天的事情給重新說了一遍。牛掰!小姐姐一臉高冷的說完就準備走了,走之前還捅了那些白眼狼一刀,說她是被那些大姐強拉來的,好家夥!又加一罪!”想到那時候的撕逼場麵,李慶餘就忍不住嘖嘖感歎,“可惜了,聽說她爸和後媽都沒逃出來。”
餘淮神色不變,依舊笑眯眯的看著他,像是在專心聽講一樣,“往好處想,也不會因此被連累了。”
“也對!”李慶餘暗自琢磨了一下,拉著凳子就坐到了餘淮附近,壓低了聲音吐槽道:“說真的,我就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那時候真是嚇傻我!好在我們好說話,要是脾氣燥一點,早他麼跟他們打起來了。”
“唉…”吐槽完李慶餘又忍不住歎氣,坐直了身子道:“就是父母都去了,她一個大學生在這種環境下,還要帶著同父異母的妹妹,挺慘的。”
餘淮淡淡的笑著,“這個基地挺好的,隻要好好工作就能吃飽飯,安全也有保障。”
“也是。”李慶餘撓撓後腦勺,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發散思維,“誒,你說現在外邊什麼樣?也不知道彆的城市基地都是怎樣的…”
看到餘淮臉上大同小異的笑容,李慶餘略感無趣的撇了撇嘴,默默拉著凳子走了,這可能就是他之前和那些文藝青年玩不來的原因吧!
自己說得興奮上頭,一看對方依舊情緒淡淡的,就跟一盆冷水迎頭潑上似的。
更彆說天天掛著個假得不行的笑容,好像誰不知道是麵具一樣。
李慶餘暗地裡翻了個白眼,就那些花癡、顏狗、直男看不出來。
這麼一想,李慶餘突然感覺自己聰明極了,就連胸膛都挺得比往日直了三分。
吵吵鬨鬨的一夜就這麼過去了,張藝蕾她們仍要早起去訓練。
下午,一個突發任務砸到了她們頭上。
感染動物出現的頻率疑似提高,基地決定派人出去接一下回來的小隊。
因為基地還在建立初期,所有事情都還沒能運轉起來,士兵們除了要去巡邏、偵查、找物資還要接幸存者。
各個部門忙得不可開交,張藝蕾她們隊伍自然也不可能光在基地坐鎮。
今天派給她們的任務,就是去接某個縣城上來的人。
因為縣城、鄉村比城市要近、感染者要少、分散的物資也少,可以先用來練練手,所以第一個大遷移目標放在了下麵。
出門的時候,也不知道林澤怎麼想的,他把在基地裡亂逛的辛酒酒和餘淮一起帶上了。
看到主線任務還沒完成,正閒得慌的辛酒酒自然欣然前往。
餘淮也不知道琢磨了點什麼,心事重重的跟在她的身後上了車。
她們的主要任務,其實還是防止基地周圍聚集太多感染者,把周邊興建到一半的防禦設施給衝破了。
兩輛越野車,擠一擠差不多也能坐二十個人。
出來的都是天狼小隊的人,大都是藝高人膽大的,所以車子在基地三公裡外停下後,大家默契的下車,在周邊開始了自由活動。
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順便清理一下附近的威脅,反正遲早要乾的。
辛酒酒站在張藝蕾身旁,看著那些漢子們利落矯健的身姿,忍不住的感歎道:“勤快啊!”
聽到這話,張藝蕾略感好笑的說道:“就是訓練憋狠了,難得出來放放風。”
天狼小隊作為數次洗牌的精英隊伍,每日的訓練量自然是極大的。
辛酒酒扭了扭腰,活動了一下在車裡坐得略微僵直的身子。
這條路是通往下邊縣城的路,不是她們之前從城市下來的那邊。
也不知道是關在樓房越來越多的基地裡太久了,還是這裡的空氣真的清新,辛酒酒罕見的感覺到了輕鬆。
她左右前後看了看,大家離得都有些遠。
周圍的田地裡綠黃參半的,辛酒酒一時也看不出種的是點什麼,隻暗暗祈禱這些人彆閒得慌去撥草地,免得發現裡麵趴著個白慘慘的骷髏架子嚇著人。
正當大家一邊呼吸著自由的味道,一邊等待著遷移大部隊時。
一聲淒厲的喊叫突然衝天而起,“隊長!野豬!!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