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橙橙:“天平的一端放著‘充滿欲望’的盲盒,那另一端呢?我們手上並沒有真理之羽。”
季默欣喜,她和言橙橙似乎總是能心意相通,“我們可以用這個代替真理之羽。”說話間他掏出了一枚圓形方孔的乾元通寶。
“哈哈哈,一群傻子被一個騙子折騰的上竄下跳,”癱在地上的方老師笑的瘋瘋癲癲,“你們瘋了,居然聽一個騙子在這裡胡說八道!”
劉一手兜頭一記虎拳打過去:“哪兒涼快哪兒呆著,這裡就屬你不是好人。”
王胖子也有點不太托底:“大師,這都啥時候了,您就彆開玩笑了。”
眾人陷入一片愁雲慘淡之中。
季默嘗試著解釋:“在玄門之中,銅錢兒正反寓意乾坤,乾坤自古涇渭分明,清濁分明,善惡分明,正是代替真理之羽的最佳選擇。”
眾人還是一片沉默:對於一幫連和尚和道士都分不清的未來人講,銅錢兒,羽毛之類的東西實在是太過不著邊際。
最後還是言橙橙拍板兒,隻聽她慢慢悠悠道:“默默如此儘心儘力,我們自然要全力支持,畢竟他若是猜對了,大家獲利。”
季默內心忍不住感歎,一個家要是沒有像樣的女主人,真是沒有發展前途。
眾目睽睽之下,季默將一枚泛著金屬光澤的銅錢兒放到黃金天平的一端,然後有拿起一個體積猶如午餐肉罐頭般的盲盒放到另一端,雙方的重量懸殊肉眼可見。
季默心裡也沒有底氣,但是大家都指望著他呢,自己咋地都不能虛:“胖子,鬆手吧。”
王胖子和季默同時鬆手,黃金天平在不穩定的左右抖動之後,“噹”一聲脆響傾斜到質量比較大的盲盒一邊,而且是大幅度傾斜。
所有人都歎了口氣,結果也在預料之中,小小的一枚銅錢兒,重量怎麼比得過盲盒。
言橙橙催促道:“都傻站著乾什麼?換下一個盒子。”
劉一手:“對對對!”
王胖子:“你們幾個,趕緊把這堆盲盒搬過來。”
剩餘的懺悔者在王胖子的指揮下,有條不紊的將盲盒搬運到黃金天平上,一個又一個的進行著重量的對比。
結果依然照舊,陸續測試了20多個盲盒,從重量上毫無疑問都戰勝了銅錢兒,至此大家基本上不報什麼希望了。
稱重實驗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劉一手帶人上二樓,三樓,把季默做過標記的盲盒統統搬了下來。
言橙橙斜靠在季默身邊的盲盒堆上,對她來講,出去隻不過是早晚的事情,如果實在出不去的話,她也不介意把這些人都殺了,懺悔遺跡的大門自然就會敞開:“喂,小默默,你到底是因為什麼過錯被丟進來的?”
十年寒窗、宵衣旰食、臥薪嘗膽、打工賺錢,哪有功夫從事違法犯罪活動,無非是一覺醒來,世界都變了。
季默實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道:“我在外麵信口胡說,得罪了公司老板,就被丟進來了。”
言橙橙顯然不信:“有意思,吹牛逼犯死罪的,你倒是頭一個,那你都胡說了什麼?”
季默實在想不到有誰能替自己背鍋:“我就說……說……給我一個支點,我能撬動地球!”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