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裸露相貼的皮膚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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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後不算短的一段時間裡,陳默終於發現一個事實。自己決心放鬆度過的高中生涯,在席司宴被迫給他補習之後,終於開始有了土崩瓦解的趨勢。

齊臨沒說錯,這人一旦下定決心的事情,執行起來堪稱不是人。

哪怕他壓根不是自願的。

早上起不來,你永遠不知道鬨鐘會在你頭頂的哪個方向突兀響起,堪比午夜凶鈴。

桌子上隨時就會放上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臨時抽檢。

有時候是自習課上的卷子,有時候隻是他隨手想起來的一道題。

陳默所有的業餘時間幾乎都被侵占了。

夜裡最可怕的噩夢不再是高考交白卷,而是某個人站在旁邊,用那雙如深潭般的眼睛盯著你,皺眉問:“還記不住?”

陳默其實完全可以拒絕的,不配合,不搭理。

可沒有人知道這是他的第二次人生。

有人在自己身上花費了時間、精力,他就算成了一條死去的鹹魚,未曾泯滅的那點良心都得迫使他活過來繼續解題。

沒辦法,誰讓他勉強還算是一個有道德的人。

所以實驗班的人,最近常常看見的畫麵,就是教室最後排的那個角落,校霸日常端著個老年保溫杯哈欠連天,日常滄桑臉。旁邊給他檢查作業的年級大佬,從一開始的眉頭緊鎖,到漸漸的,開始鬆緩,平靜,到後來,越來越放鬆。

直到十月底的時候,綏城的高溫天氣終於告了一個段落。

教學樓底的梧桐漸漸染黃,風一吹,有葉子在空中打著旋,緩緩落下。

“給我看看,瘦了沒?”

大中午的,苟益陽半邊屁股坐在陳默的桌子上,雙手捧起他的臉,搖頭嘖嘖感歎,“看看,這小臉給摧殘的,瘦了。”

陳默揮開他手,擰上杯子,沒什麼情緒,“滾。”

“明天就是月考了,怎麼樣?有把握沒?”苟益陽下去坐在凳子上回頭看著他。

陳默看他一眼,“我要說沒呢?”

“不能沒啊。”老苟激動了,意識到自己聲音有點大,在教室裡環視一圈發現沒什麼人後,才撐著他桌子繼續說:“快一個月了,多少還是得有點希望吧?這可是一場尊嚴之戰,隻能贏,不能輸。”

陳默手撐著下巴,腦子裡還轉著上午最後一節課,席司宴寫給自己那道複雜的題的解題思路,聞言隨意道:“你們就那麼想把數學老師給換了?”

“白蛇是其次。”苟益陽像是壓根不在意這個,壓著聲音和他說:“你難

道就沒發現咱們班這段時間有什麼不一樣?”

“嗯哼?”陳默表示自己在聽。

苟益陽對他這副不怎麼上心的樣子有些很鐵不成剛繼續道:“楊舒樂你就沒發現他最近低調過頭了?也不怎麼和以前玩兒得好的那些人紮堆。人就是卯足了勁要用一張漂亮成績單殺回來呢。他以前引以為傲的好人緣形象這段時間有些崩了和班長的關係也因為那次南山行宣告破裂絕對得在成績排名上找補回來給你一下馬威。”

苟益陽還說:“班上大部分的人都打賭了看你倆誰排名高。”

陳默腦子裡的解題思路終於清晰了。

有種鬆口氣的感覺。

他倒不是說真的有多費儘心思要拿到前十這個遇到問題不儘快搞清楚做什麼都感覺不對的毛病兩輩子還是改不了。

這也算是他不斷被動往前走的一大因素。

陳默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天才就算他上輩子高考過甚至上過大學有人讓他重新寫一遍高考題的答案他敢保證自己能記得超過五道題就算他記憶力超群。

捷徑是沒有的。

不過陳默得承認席司宴擬定的方式和思路成效確實顯著。

高中所有的知識點目前都以樹狀圖的形式在他的腦子裡形成新的脈絡一點點開始複蘇。

這種感覺挺新奇。

他不覺得有多欣喜卻也稱不上排斥。

聽見苟益陽說的打賭就問:“你賭誰贏了?”

“廢話當然是你。”苟益陽用那種“我是那種人嘛”的眼神譴責著陳默開口說:“就算他楊舒樂每次考試高低都沒掉出過年級前十就算有一多半的人都覺得你會輸得很難看但我老苟永遠隻會支持自己兄弟明白嗎?”

陳默嫌棄到閉眼:“二死了。”

苟益陽瞪眼:“你給我再說一遍?!”

“這個賭注二。”陳默及時收斂

陳默記得上輩子楊舒樂的高考成績其實也還行但他一個理科生大學卻學了藝術主修鋼琴。這一點一直讓母親周窈煢引以為傲覺得楊家的小兒子也不需要累死累活走藝術類挺好的。

陳默卻知道是因為他報考的A大隻能上藝術學院而原本提前保送進A大的席司宴最後卻出了國。

上輩子陳默的目標是B大的計算機科學與技術但因為數學滑坡最後去了C大學的金融。

他後來和老K自己單獨弄了個科技公

司。

多少是有點補償心理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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