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啊,忍者應該是保持冷靜與冷漠的,就算敵人再強也不應該手足無措,這種素質在戰場也隻能等待被收割吧。
我從高處一躍而下,包裹著查克拉的拳頭對準那張發呆的臉砸了下去,可本應擊中的拳頭落了個空,一看原來是堀正行在電光火石之間扯住了對方的衣領把人拉開了。
眼見著一擊不中,我緊接著又一個橫掃,查克拉早在最初進入訓練場的時候就充斥在身體的各個角落,此時加上外衣包裹,即便堀正行試著用雙臂阻擋,可這股大力還是讓他一下子就飛了出去。
我敏銳捕捉到了骨骼斷裂的聲音。
也沒多加喘氣休息,下一個呼吸間就把目標對準了佐間芽衣。
拳頭握緊,朝著對方的肚子就是一拳。
帶著不可抑止的唾沫,少女的身軀砸在了樹乾上。
我成功解決了這邊的兩個人,日向白川也正巧把滿臉灰敗的本堂樹帶了回來。
“這家夥倒是還想跑啊。”他嗤笑著晃了晃手裡宛若死狗一樣的本堂樹。
“不逃了不逃了,你放我下來吧,暈死了要吐了。”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這個本堂樹倒是聰明,非常能苟,眼見著隊友落入敵手,第一反應就是逃跑。
隻要他能苟下去,他們隊也不算輸。
可他的對手是那個日向,在白眼的視線範圍內一切都無所遁形,他那點查克拉在一片黑暗中像個燈泡一樣顯眼。
日向白川用一根繩子把本堂樹捆得嚴嚴實實,又在他絕望的眼神中跳下去把隊長堀正行和佐間芽衣帶了回來。
第四個被解決的是油女家的誌生,他是個很刻苦也挺有天分的人,花樣多多層出不窮的蟲子的確給宇智波同學造成了不小的麻煩,但都被一把火燒光了,於是油女誌生在“激烈”反抗過後束手就擒。
“油女啊——”被捆綁在樹乾上的本堂樹恨鐵不成鋼地呐喊著,“你怎麼就不再反抗一下呢?!說不定我們就苟活住了呢!”
油女誌生默不作聲地瞥了他一眼選擇背過身來個眼不見為淨。
就在這時本堂樹看見了被日向白川一左一右拎上來已經陷入昏迷的佐間芽衣和堀正行,頓時哭得更厲害了:“嗚嗚,誌生啊!難道我們組最後的希望就在那個可惡的女人身上了嗎?”
那個可惡的女人無疑指的是還在奮戰的宇佐野惠美,對方顯然已經聽見了本堂樹的聲音,直接回嗆:“閉嘴吧!本堂樹!我等等就來收拾你!”
本堂樹才不會覺得宇佐野惠美有這個膽子接近圍著自己的三座大佛,她連對方的兩個小弟都乾不過。
三尊大佛沒有動彈,本堂樹大膽地開始左扭右扭,打量著他們。
他回憶著自己打探來的消息:
日向承自日向宗家,不光擁有赫赫有名的白眼,據說還已經學會了八卦掌和各種點穴技巧。
宇智波據說開了寫輪眼但這點沒證實,目前可知的是他的幻術和火遁天賦極佳。
至於最後一個……千手,她的消息真的特彆少,隻知道一個不知真假的師從千手綱手。
閒著無聊,我蹲下身檢查了一下佐間芽衣和堀正行的傷,自己造成的自然有點數,兩個都是骨折,不過對待佐間芽衣我還是稍微溫柔了點,隻是斷了幾根肋骨而已。
掌下綠色光芒漸起,佐間芽衣痛苦的臉色頓時就好了很多,反觀堀正行還滿臉冷汗。
稍稍感知了一下,他的雙臂骨頭碎得有些厲害,不過處理起來不難。
待我處理好之後,那邊的戰鬥才告一段落。
有點弱了,二對一還打不過。
我這麼想著,讓日向白川帶著這些手下敗將跳了下去。
“那……那這些起爆符怎麼辦啊……”鬆野愛萊喘著氣看著密密麻麻的起爆符,經過剛才的一戰,她現在已經快沒力氣再動一根手指了,“總不至於全燒了吧。”
燒是不能燒的,放火燒山牢底坐穿,雖然不知道木葉有沒有刑/法一物,但至少一頓批評肯定少不了。
不過既然這裡是森林,那泥土的泄水能力應該不錯。
我手上結了幾個印。
“水遁·水亂波。”
雖然威力不夠,但也足以把起爆符上墨色的痕跡衝淡了,這堆起爆符基本也就隻有報廢的結局。
“不對!等等!你不是主風、雷屬性的嗎!”鬆野愛萊垂死病中驚坐起,頂著滿頭的水從一堆泥裡坐了起來。
“是啊。”
我是主風、雷屬性和我會不會水遁有什麼聯係嗎?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