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埋伏方的本堂樹又在唉聲歎氣。
“你又怎麼了!”佐間芽衣不滿地說道。
“對麵!對麵可是那個傳聞中什麼都看得見的白眼誒,還有宇智波和千手,我們完全打不過啊。”自從抽到這組對手的時候本堂樹就開始覺得自己人生無望,他已經從本次考試以失敗告終、學習成績一落千丈被退學,腦補到自己不做忍者回老家結婚生子結果遭遇忍界危急被炮轟而死了。
這一出大戲讓他不由得哀嚎出聲:“這是什麼悲慘的人生啊!”
佐間芽衣氣得一巴掌拍在了這個沒出息的家夥的腦袋上:“我管你什麼悲慘人生!你能不能彆長他人士氣滅自己威風?又不一定打不過!你看千手那病懨懨的模樣!”
雖說如此,她心裡也十分忐忑,畢竟對手可是師承三忍之一的千手綱手大人。
“哼。”宇佐野惠美開口就是一頓諷刺,“你覺得她那副病懨懨的模樣就是真的病懨懨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底那些小九九?我看你是嫉妒宇智波君和她一個小組吧。”
佐間芽衣明顯是被說中了心思,一下子羞紅了一張臉卻梗著脖子怒視宇佐野惠美,恨不得下一秒就衝上去咬她。
“行了。”隊長堀正行逼停了他們的爭吵,“你們都沒察覺到我們已經被他們發現了嗎?”
佐間芽衣後知後覺地停下了步子,環顧四周卻一無所獲。
幽深的森林仿佛連光都要被吞噬,因此他們的前進速度非常緩慢,生怕一個疏忽就落入了敵人的陷阱。
當時老師說他們隻要拿到位於森林中間的道具並返回就算任務成功,隻可惜他們的路線是固定的,而抽到埋伏組的對手就在這條路線上。
可惜手氣不好,抽到了千手、宇智波、日向三巨頭所在的隊伍。
“哎——”早就發現端倪的本堂樹再次歎氣,“所以說我們贏不了的。”
他們一家都是感知型忍者,雖然在感知範圍內他根本沒發現任何活人的蹤跡,但那種細細密密的危機感刺激著自己的五感瘋狂提醒自己已經被猛獸給盯上了。
堀正行不得不把目光投向了隊伍中感知能力最佳的本堂樹身上:“阿樹,你發現什麼了嗎?”
本堂樹搖頭表示他什麼都沒發現。
事已至此,他們也隻能一邊警惕一邊硬著頭皮繼續向前。
可是當危機感被拉到最大的時候,已經遲了。
“停下!”
本堂樹是第一個發現不對勁的人,然而當他喊出聲的時候已經遲了。
佐間芽衣瞪大了眼,這才看清了自己眼前那根捆綁著起爆符的細繩索。
繩索被塗了特殊染料,在這種黑暗的環境中更是不易察覺,這裡沒有風,前日又下了雨,空氣中充斥著的泥土氣息掩蓋了這些硝煙味。
在這空氣濕度大又需要時刻警惕的森林裡奔跑需要耗費巨大的體力,當她聽到聲音想要停下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腳下力沒收住直直朝著細繩撞去,幸好她的身邊就是隊長堀正行。
堀正行也是有兩把刷子的,匆忙間拽住了佐間芽衣的手腕阻止了她向前的趨勢。
慌亂中,佐間芽衣似乎都能聽到自己心臟猛烈的跳動聲,似乎下一刻就會從中跳脫而出。
她穩了穩身子,這才有機會打量周圍的陷阱。
隻是這些起爆符……未免也太多了吧!
這該怎麼辦啊!
“小心!”
愣神間她聽見了誰的喊叫,卻不由自主地隨著破風聲抬起頭。
那是一個純白的身影。
……
“他們來了。”
我睜開了眼提醒了眾人等人。
“哈?我都沒……”日向白川不以為意地回過頭看向我,隨即他像隻被掐了脖子的鴨一樣啞了聲。
我沒有心思注意這些小插曲,著重記錄了一下對麵的五個查克拉。
看來他們是抽了個下下簽,我瞥了一眼蓄勢待發的宇智波同學默默為對方的悲慘遭遇默哀一秒。
我隱約聽見了細細碎碎的聲音,似乎是昆蟲爬行時發出的聲音。
他們已經快到了。
“油女家的那個交給宇智波同學,感知忍者日向君去快速解決掉,落單的女忍交給鬆野君和藤本君,剩下的兩個交給我。”我迅速布置了任務,離得最近的兩個忍者是我的獵物。
他們已然是落入了蛛網的無能爬蟲,麵對層層疊疊的起爆符果然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