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也得把她哄出來,可不能讓她打開話筒……”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聲刺耳的“滋滋”聲,隨即就是江春柳的抽泣聲。
書記臉色都白了,也顧不上彆的了,趕忙過去敲門,對裡麵的江春柳喊道:“丫頭,你先把廣播關了,要電的,出來好好說成不?”
“我出來你們就要打我……嗚嗚……你們村乾部明明說要商量幫我做主的……可你們就會打我罵我!你們說話不算數,嗚嗚,我手疼……”
這些話往整個村子都傳開了,書記隻覺得自己兩眼發昏了。
原本在另外一個屋子玩兒的江建業他們一聽江春柳的聲音,一個個跟兔子一樣從屋子裡蹦躂出來了。
瞅見他們這些男人都在門口守著,他們也著急了:“你們還打我們村的人?”
“嗚嗚,他們還罵我有爹生沒娘教,我要是有媽咋會這可憐?嗚嗚,你們村乾部咋比我們村的婦女主任嘴巴還毒?嗚嗚嗚……”
這聲音再次從廣播出來,往整個土堂村傳播。
田地裡正忙著乾活的人手裡拿著秧苗,站直了身體,朝著喇叭看過去。
有些年紀大的女人聽到江春柳的哭聲,心一軟,狠狠罵了兩句村乾部嘴巴噴糞,就繼續聽事兒。
幾個乾部慌得不行,心裡知道要趕緊讓江春柳把話筒關了,可又怕一開口江春柳說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