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是人嗎?她從小沒媽就夠可憐了,你們還罵她?就你們這樣的也配當村乾部?”江建業氣得不行,指著他們的鼻子罵。
這幾個村裡的乾部脹紅了臉,想說什麼,又覺得說不出來。
屋子裡的江春柳好像是揪著他們心裡的那根弦,這會兒又是一聲哭喊:“我就是要陳東升把我們家拿走的東西還給我們,為啥你們還要幫著他來打我罵我?欠債還錢不是天經地義嗎?”
“嗚嗚,你們是不是也得了好處,要不咋不管啥就幫他來打罵我,還想讓村裡人跟我們村打架?這是我們兩家的事兒,找你們村乾部做主,你們為啥要帶著全村來欺負我們一家?”
那一聲聲的帶著哭腔的指責,簡直就像是一個人拿著鐵錘,狠狠一下又一下得往三個村乾部的心口砸。
“我們衝進去吧!不能讓她再這麼胡扯了!”
“嗚嗚嗚,你們還要砸門?又要打我?打死我你們就都去坐牢,我們家就能好過了嗚嗚……”
三個村乾部已經啥話也說不出來了,他們連著往後退了好幾步,書記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才發現自己後背也都是黏糊糊的。
他轉頭看向陳東升:“把欠她家的都還給她!”
“啥?書記,我家哪兒拿得出那些東西?您……您可彆……”陳東升辯解著,被書記一下子打斷:“那本來就是她家的東西,你拿了就該還給她!”
“哪兒有你們兄弟這樣的,拿了彆家的東西女人還去跟彆的漢子睡覺?就這樣的該浸豬籠!”
連原本那個一直幫著陳東升的村乾部都沒忍住責備:“要不是為了幫你,我們能被她罵成這樣?你是不是想把我們拉下來你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