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都是懼怕官府的,不少百姓都是顫顫巍巍的打開門,等著官兵進來搜查,沒有遇到反抗。
可是也有不少士紳等豪族,拒不開門,派著家丁護衛堵著門不讓進,邊軍的先鋒營士兵直接被破門而入,更是不客氣,裡裡外外大肆搜刮一遍,遇到不少好東西也是打包拿走,對於不聽命的士紳更是拳打腳踢,在府城裡還打了不少士紳豪族。
“你們這群土匪,我等必然要上告你們,等著,哎呦,痛殺老夫。”
其中一戶士紳倒在地上看著離去的士兵,痛喊著,身後的家眷則是急忙過來扶著,
“老爺,小點聲,再把他們惹來可怎麼辦啊,也不知道汪家的人到底怎麼得罪了洛雲侯的,哎。”
“我,一定要要,哎呀。”
“老爺,老爺,怎麼樣了。”
.........
“侯爺,咱們現在去哪?”
盧指揮使在張瑾瑜的身後問道,看著滿大街的兵丁都是在仔細搜捕汪家的人,不由得小心問了一句。
張瑾瑜有些心煩,今天的事遇到的太多,沒一件順心的,如今過了兩個時辰了,手下的弟兄竟然沒有一點消息,汪應寒還是有兩把刷子的,看著身邊盧指揮使有些擔心的樣子,就笑道;
“去哪啊,本侯想一下,嗯,對了,馮千戶,你說之前去的皇城司衙門怎麼了?遇到什麼事。”
一直跟在身後的馮古馮副千戶,聽到侯爺的問話,立刻策馬上前,到身邊小心的伺候著,回道;
“回侯爺,是這樣,聽季大人說,衙門據點皇城司的人都被害了,那地方有些特殊,人手少不能查探,當時擔心林大人府衙安全,就全部撤回林大人府上,所以衙門那地方還被季大人封條封著呢。”
“什麼,一府城的,皇城司的人全都被殺了?”
盧衣指揮使聽了也是受到了驚嚇,剛進城不了解情況,聽到馮千戶所言哪裡肯信,那些人都是吃乾飯的,等著被殺。
馮古拱手施了一禮,回道;
“參見盧指揮使,卑職說的句句屬實,揚州城的據點裡,包括一個千戶還有三位百戶和那些總旗兵丁一個人都沒有留下,走的時候兵丁發現,在後院的假山下麵好像有大量的屍骨。”
“這,怎麼可能,”
盧指揮使也是大受震撼,太無法無天了,那可是好幾百人啊,失聲道,
“侯爺,這就是謀逆啊。”
看到老將軍如此生氣,張瑾瑜拍了拍自己的手,輕笑了一聲;
“盧指揮使不要著急,到底怎麼樣,咱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是人是鬼拉出來曬曬,實在不行本侯一把火給他燒了,對了為何不能探查說了沒有?”
“回侯爺,季千戶說後院可能有什麼植物,靠著地利能把人迷暈,就是能迷暈多少人,暫且不知道。”
馮千戶也是不太確定,這種植物自己也沒聽過,還是沒有亂說,怕誤導侯爺。
張瑾瑜擺了擺手,把人迷暈的植物,那應該也是少見的,
“走,皇城司衙門,駕!”
“是侯爺,駕。”
張瑾瑜一夾馬腹,就帶著兩千騎兵加速奔跑起來。
南城,
居坊,
左鋒在院門處,聽到對麵街上的動靜也是咬了咬牙,問道;
“能不能有地方藏?躲過去,”
堂主臉色一暗,小聲回道;
“堂主,躲不過皇城司人的眼睛,那些鷹犬鼻子可靈了,咱們回到自己的院子可以躲過去,可是汪會長的氣質根本瞞不了。”
“哎,竹籃打水一場空啊,我去跟汪應寒知會一聲,你帶著弟兄們準備好,咱們準備撤。”
“是,護法。”
二人說完話就在院門分手,一個去了院子中央集結人,並把院子裡的痕跡消除,另一個則是回了堂屋。
左鋒看著還在吃飯的汪會長,也沒有說話,靜靜地坐在其麵前,哪知道汪應寒放下碗筷,喝了一口茶首先說道;
“護法可是要走了?”
左鋒心裡一驚,你怎麼知道的,難道偷聽的,汪應寒看到左鋒的樣子就是一笑,
“彆擔心,汪某沒偷聽,大致猜的,外麵洛雲侯是不會放過我的,護法還是早做打算,離開此地,如果有心可去金陵寒山寺無心闡師座下嫡傳弟子汪子晉,乃是汪某小兒子,代為照撫。”
想到此處,汪應寒淚流滿麵......,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