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竟然是個陣法(1 / 2)

居坊破舊宅院之內,

屋裡的汪應寒一時間痛哭不已,哭了一會,拿著衣袖狠狠地擦了下臉麵,哽咽的繼續說道;

“汪某本是東王府的一個家奴,後來也是王府給的富貴,如今也算是還了老王爺的恩情,現在家族蒙難,汪某手無縛雞之力,無可奈何,雖然和左護法相識不久,但是汪某敬佩護法為人,真沒想到你能回來通知於我,不過已然沒了時間,隻得來生再來還今日之恩情。”

說完此話,汪應寒鄭重起身,竟然跪倒在地給左鋒磕了一個頭,左鋒趕緊過去扶了起來,心有愧疚之色,幾度想說話,可是又不忍出聲,最後隻得說道,

“汪兄萬萬不可如此,弟也是沒有辦法了,邊軍做派不同於關內駐軍,完全是斬儘殺絕,我知道汪兄的意思,令子左某會想辦法去見上一麵的,該說的我都會給說的,可是萬一令子為你報仇可如何是好?再說汪兄此時可有應對之策?”

“哈哈。我兒就隨他了,你也可勸他歸入你太平教,寒山寺可是有不少秘密的,至於我,哈哈!”

汪應寒仰頭一笑,略有些淒涼,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整了下衣冠,笑道;

“如今汪某孤身一人,吃的酒足飯飽,是該上路了,在下的妻兒想必也是被押入城中,結發之妻,心頭之愛子儘皆在此,汪某豈能拋下他們獨自苟活於世,豈惹同行還有士紳的恥笑,汪某做不到啊。”

此時的汪應寒已是淚流滿麵,哽咽不已,左鋒也是感同身受,如此大好男兒儘被大武朝廷迫害,天道不公啊。

“今日,謝謝左護法的護持,汪某隻能來世結草銜環以報此恩必,護法還需早做打算,大武雖然千瘡百孔,可是樹大根深,根基深厚,想要扳倒還需慢慢深耕。”

汪應寒說完話,又是施了一個大禮,然後頭也不回就走出堂屋,身後左鋒不由得喊了一聲,

“汪兄,一路走好。”

“哈哈,好,好走。”

汪應寒敞懷大笑著走出院子,左鋒立刻給堂主打了個手勢,一行人最後看了一眼,那個孤獨瘦小的身影獨自走向街口,就隱入巷子深處。

汪應寒回頭看了一眼護法等人已然離去,這才坦然的走出巷子,來到街上,大喊道;

“汪某在此,洛雲侯可敢見小人。”

附近的騎兵聞言,見到此人,立刻奔過來圍著,領頭的校尉見了也不廢話,拿出畫像對了起來,見到此人和畫像上的一致,命令道;

“綁著,帶著他去見侯爺,你們幾個去,稟告寧將軍,說汪家家主抓到了。”

“是,校尉。”

臨走的時候,校尉帶著剩餘的人停在此處,看向汪應寒出來的巷子,裡麵的四通八達,身後士兵問道;

“校尉,怎麼了?”

“那個巷子有問題,他是怎麼出來的?”

校尉還有些疑惑,怎麼那麼巧就自己出來了,身後的弟兄們也是覺得可疑,都紛紛翻身下馬抽出彎刀,在路口警戒著,士兵問道,

“校尉,怎麼辦?”

“你們幾人留下來看著汪會長,其餘的人進去看看。”

“是。”

關外邊軍甲士就舉著臂盾,拿著彎刀,相互交錯著進了巷子,後排的士兵警戒四周,最前麵的則是沿途查看地上的腳印,轉了一個彎就見到一個胡同,西側有一宅院大門大開,看似有人來過此地。

“校尉,前麵有個院子,大門開著的。”

校尉拿著刀,帶著人摸了進去,院子裡無人在此,而且四周好像是已經收拾了一番,院子裡更是有一處挖的坑,裡麵還有篝火,伸手下去試一下,還有餘溫,恐怕是有人剛走,進了屋,除了桌子上的一片狼藉,其他的的案幾上竟然有不少塵土,明顯好久沒住人,不久前應該來了一撥人,緊接著又走了。

校尉就轉身出了屋,看著四周的弟兄,把刀一收,

“撤了,無人在此,先押送汪家主回去。”

“是,校尉。”

.....

“籲....侯爺,到了,前麵就是揚州皇城司衙門。”

馮千戶在前麵領路,到了一處府衙勒住馬回身說道,

“籲...”

“籲...”

身後大批的騎兵幾乎同時勒住馬停下,張瑾瑜帶著親衛來到府衙門前,看著四周鏽跡斑斑且臟亂的大門,周圍更是有的地方連紅漆都掉了一大塊,看樣子好久都沒人打掃了,住的都是鬼吧。

“馮千戶,什麼情況,怎麼那麼亂那麼臟。”

“回侯爺,應該是無人打掃,此地早就空了下來,季千戶從側門走的急也沒有細查。”

馮千戶下馬走過去,查看了一眼皇城司的大門,對著侯爺回道,確實太臟亂了。

“都下馬,進去看看裡麵有啥小鬼,”

“是,侯爺。”

張瑾瑜話音一落,盧指揮使就帶著人率先下馬,然後來到府衙,一腳蹬開大門,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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