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書院首席趙學倫也是感覺不妥,就問道;
“顧世兄,你說莊孝義是何意?為何招惹薛家?”
秋水書院的首席顧淑青也是暗自搖頭,沒看明白,但是知道莊孝義的父親可是江南布政史,難道想對薛家下手,可是王家和賈家能同意,一時間也沒明白。
“趙師弟,為兄也不明白,看著就行,裡麵的事,誰知道呢?”
幾人也是不再言語,倒是蘭信文有些不解,瞄了幾眼莊孝義,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下麵的情況被樓上的張瑾瑜看的一清二楚,也是好奇,這些人明顯是下套了,不知道什麼目的,就走到窗邊往下看了去。
被薛蟠如此辱罵,白衣子弟都是怒目看了過去,許仁濤更是站起來指著薛蟠,罵道,
“好你個堅子,如此沒有教養,果然是有人生沒人養的薛大傻子,還不快滾。”
張瑾瑜倒是有些詫異誰這麼橫,就問道;
“蘇胖子,過來,下邊那個人是誰?”
蘇金凱也是快步靠了過來,往下看了一眼,見到是嶽林書院的首席,想都沒想就說道;
“回主子,是嶽林書院的許仁濤,父親乃是江南轉運史許德林的獨子。”
“怪不得,下去吧。”
“是,主子。”
蘇金凱又快速退了回去,
樓下江春月也是看不下去了,就說道;
“諸位,都是些小事,這座位我已經出了銀子,雲媽媽,你剛剛可是說了,出了銀子就能坐對不對?”
“呃,是,”
雲媽媽見勢頭有些不對,幾位貴公子怎麼都摻和進來了,也想把事情了了,以免節外生枝,更不能在今日鬨出事。
雲媽媽剛剛還沒回答完,身後的龜公忽然上前走了一步,攔了一下雲媽媽,倒是插言一句話,
“慢著,剛剛是剛剛,現在不成了,這個座位,現在漲價了,一萬兩銀子了,而且薛公子來此坐,一口價要五萬兩才能坐。”
雲媽媽也是瞪大眼睛不相信,怎麼回事?龜公剛剛不是好好的嘛,怎麼突然換了一人一樣,敢在這些貴公子堆裡挑事。
一聽要那麼多的銀子,彆說薛蟠了,
周圍的恩客也是大大倒吸了口冷氣,五萬兩銀子一個座位,這麼狠,整個江南都找不來這一家。
各個書院的子弟也是一愣,尤其是京城來的弟子,哪裡見過那麼多銀子,都被龜公說的話嚇到,五萬兩銀子,老天。
莊孝義和許仁濤則是相視一笑,許仁濤則是挖苦道;
“你看看,薛家也是不行了,五萬兩銀子的位置,你是坐還是不坐,當然要是你妹妹來此那是不要錢的,咱還要倒貼他五萬兩銀子,哈哈哈。”
看到上麵的人竟然辱罵自己的妹妹,下麵薛蟠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聲,
“上,給我打。”
就衝了過去,出拳先打在龜公的麵門上,一聲慘叫龜公應聲倒地,還沒反應過來,薛蟠又衝了上去,抓著許仁濤,二人就扭打起來,此時身後的白衣子弟和打手都反應過來衝了過來,龜公則是惡狠狠大喊;
“打,給我打,狠狠的打,打死算我的。”
周圍的打手都圍了過來,而薛蟠帶的小廝則是拿起桌子凳子,完全不懼來人,一時間亂糟糟的。
台上的柳如蘭更是嚇得花容失色,往後退了又退,江春月見此也是有些不解,可是如今是幫還是不幫,幫了得罪江南文官,不幫自己前麵算計可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看了看場內,薛蟠被打慘了,也是咬了咬牙,
“你們三人快進去,護著薛公子,最起碼不要被打壞了。”
“這,是,主子。”
身後的侍衛就衝了進去,可是青樓打手護衛太多了,幾個人雖然厲害,可是不能下死手一時間僵持下來。
一動手就把一樓砸的七零八落,然後龜公看到對方不少人,也是拿著銅鑼敲了一聲,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精壯的漢子一股腦衝了進來,直奔薛蟠而去。
許仁濤,被打了幾拳,哪裡服氣,也是抓著什麼就扔什麼,最後拽著薛蟠的衣領二人狠狠的打在了一起。
可是周圍都是白衣江南書院的子弟,自然是幫著自家的師兄,都是你一拳,我一腳,把薛蟠打的麵色紅腫,慘叫連連,可是就是不鬆手,死死扣著許仁濤的衣襟,一拳拳打過去。
也是把許仁濤打的哀嚎,疼的要命。
周圍的恩客雖然起哄可是知道都是貴公子在裡麵,直接嚇得退後十數步,把前麵高台空了出來。
西邊身穿青衣服飾子弟,也是看的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江南書院的人這樣,簡直有辱斯文啊。
宮懷玉看著鬨劇,則是不敢相信,莊孝義和許仁濤到底是何意,薛家,身後必然是王家和賈家,或許是洛雲侯。
心中也是一緊,看到身邊的師弟們都蠢蠢欲動,臉色一冷就嗬斥道;
“所有人都後退,此事與我們無關,是他們挑起來的他們自己解決。”
周圍的人也是不解,可是誰都不敢多言,都是往後退了又退,趙學倫和顧淑青則是對視一眼,感覺小王爺必然是看出了門道,也是各自搬著椅子往後撤了撤。
樓上的張瑾瑜則是陰沉著臉,
許仁濤的目的難道是薛寶釵,想了想迎娶三人組的秦可卿可是一波三折,難道薛寶釵也是。
“段宏,帶著人跟本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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