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夏折回客廳。
鐘彩雲母女還在互毆。
下班回來的沈明漢看到這一幕,急忙上前勸阻。
“你們這是在乾嘛?平時親密得恨不得穿連體褲的母女,怎麼突然開始拳腳相向。”
沈茵寧已經累得氣喘籲籲,隻是行為上始終停不下來。
“爸,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和媽媽根本控製不了自己的行為,快想個辦法讓我們停下來呀!”
沈明漢聞言找來兩根繩索分彆將她們捆綁起來。
兩人這才迫不得已消停下來。
沈夏夏走到鐘彩雲跟前緊攥雙拳,眸色陰沉:“把地下室的牢籠打開。”
鐘彩雲眼中閃過一絲驚異,很快便恢複平靜:“你個外嫁女,不要多管閒事。”
“你囚禁奶奶,擅自借利用奶奶的陽壽,我還沒找你算賬,你最好老老實實將地牢的門打開,將奶奶放出來,可能我對你還會仁慈點。”
鐘彩雲嗤笑一聲:“你以為你是誰啊,在我這發號施令,滾你媽的蛋。”
“我看你是不進棺材不掉淚。”
沈夏夏走到鐘彩雲身邊,掌心靈力暗聚,燃起一團幽藍色鬼火。
這是擺渡人特有的靈力,為的是給深處黑暗中的亡魂指引方向。
這不是普通的火,燙到人類臉上,會讓她們的皮膚慢慢潰爛,在冰火兩重天中來洄遊走。
沈夏夏的手從鐘彩雲臉上滑過。
“啊!好疼,我的臉!你這個賤人對我的臉做了什麼?”
沈茵寧轉頭,驚恐地看向鐘彩雲:“媽,你的臉,你的臉......”
鐘彩雲的臉燙傷了一塊。
血肉模糊的臉發出陣陣血腥味,隱隱還有點惡臭。
“你的臉會反反複複地爛掉,怎樣都醫不好,一天比一天臭,慢慢地會爛到你的脖子,你的肩膀,你的全身,你會在潰爛中死去。”
“放心,不會讓你死得太快,會慢慢折磨你幾十年,將你化為一灘血水而死去。”
“妖女,你這個妖女!”鐘彩雲聽到沈夏夏的描述,驚慌不已:“快把我的臉恢複過來。”
沈茵寧才二十多歲,還想再嫁豪門的,最擔心的就是自己這張臉,要是沈夏夏讓她也變成這個樣子,那她不用活了。
“媽,你快把鑰匙給她啊!”沈茵寧顫抖的聲音帶著幾分哭腔。
沈夏夏手一揮,將鐘彩雲身上的繩子割斷了:“快去打開,彆考驗我的耐心。”
說完,冷眼斜睨沈茵寧一眼,以示警告。
沈茵寧嚇得一哆嗦:“我媽媽這就去,這就去。”
鐘彩雲顧不得臉上的疼痛,還有不斷滴下來的血水,帶著沈夏夏往地下室走去,打開了鐵籠的門。
“奶奶,我來救你了。”
趁著沈夏夏進去借奶奶之際,她準備將門再次鎖上,將沈夏夏和奶奶一起囚禁在地下室,慢慢折磨。
“你們都去死吧!”
就在她關門之際,沈夏夏手一揮,一張符篆貼在鐘彩雲身上,鐘彩雲整個人定住了。
沈夏夏將奶奶扶出牢籠,又一腳將鐘彩雲踹了進去,反手將門鎖上,又將鑰匙銷毀掉。
“你就自己在這裡作繭自縛吧!”
鐘彩雲:“你彆得意的太早小賤人,大師早晚會來找你,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