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友財扭頭,如見鬼般突然鬆開抓住她雙腿的手。容曲朝她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在李友財還愣神中,容曲起身,揮起拳頭朝李友財腦袋狠狠的砸過去。
一下,兩下,三下……容曲腦海裡浮現上輩子李友財打她的一幕幕,她揮拳如雨點般密集的落在李友財腦袋上。
直到容曲累的氣喘籲籲,她才停手。
而被她暴打的李友財,早已昏死了過去。
容曲拎起隻有一米五幾,瘦如乾柴的李友財,摔在了床上。
現在,她該去見見那對狗男女了,她和李程的婚房就在隔壁。這會兒,那對渣男賤女應該還在她的婚房裡翻雲覆雨吧!
容曲在李友財的衣服褲兜裡一摸,摸出個小小的油紙包。
“果然是迷藥。”
她能一眼認出這東西,還要感謝她在坐牢時,睡在她上鋪的毒醫大姐。八年的時間,她給大姐端水送飯,洗腳捶背,像是對待老佛爺一樣伺候她。大姐把一身的本事全傳給她。讓容曲惋惜的是,大姐在她還沒出獄前,吃了花生米。
容曲拿著藥,很快來到隔壁半開的窗戶前。聽到裡麵傳來那讓人惡心的叫聲,容曲打開油紙包。似是連老天都在幫她,一陣風突然吹來,藥粉隨著風吹進了新房裡。
不多會兒,容曲聽到裡麵沒了動靜。她揚起唇角,拔開被閂上的門,捂著鼻子,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昏暗的煤油燈下,大紅色的婚床上昏睡著兩個糾纏在一起的男女。在鄉下這種個個麵黃肌瘦的大環境下,這兩人,個個皮膚白皙。給原本中等的容貌添上了色彩,顯得男的俊女的美。
前世,容曲就因為李程的長相特彆的癡迷,可現在再看,她隻覺得惡心的想吐。
容曲伸手就把容美美從被子裡薅出來,看到她赤果的身上觸目驚心的痕跡,嘴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
她快速撿起地上容美美被撕爛的衣服,把容美美像是拎小雞崽一樣,拎到李友財的床上,再順手拔了李友財的衣服和容美美的衣服一起丟在地上,又在李友財身上掐了數個青紫的痕跡後,特彆好心的給兩人擺好姿勢,這才退出房間。
再次來到婚房,容曲胡亂的給李程穿好衣服,拎著他來到茅廁。
農村的茅房就是兩塊石板往糞池子上一放,中間留一道成人大腿粗的縫。青石板兩端露出下麵的糞坑。
容曲把李程一隻腿放在中間的縫裡,身體搭在一塊青石板上,腦袋和半個身子插進糞坑裡。做成李程酒碎後掉進茅坑的假像。
容曲借著微弱的月光,欣賞了一會兒李程的醜態,滿意的拍拍手回了新房。
快入冬了,晚上還是很涼,容曲不打算去睡那對狗男女睡過的地方。她從櫃子裡拿出出嫁時容家陪嫁的被子鋪在地上,剛眯了一會兒,就聽到外麵公雞打鳴的聲音。
隨著天開始漸漸變亮,院子裡響起一陣陣腳步聲。很快,容曲聽到李友財的母親王老婆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