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軒哥兒的母親呢!”
沈立心頭一跳。
看了眼衛雅兒,死死壓住心底怒氣,露出無奈笑道;“胡說什麼呢!”
“軒哥兒就隻有你這位母親。”
“雅兒估計也隻是太過醫者仁心,擔心傷者病情,才失了理智。”
楊昭笑道;“夫君倒是了解衛姑娘。”
沈立一怔。
楊昭擺手“行了,夫君不必跟我解釋什麼。”
“她是你從邊關帶回來的丫鬟,我也不好處置她,你把她帶回去吧,但軒哥兒那邊,我會另找大夫給他治療,衛姑娘就不必再去了。”
“不行!”
衛雅兒怎可能答應,那可是她兒子,她急忙道“彆的大夫根本治不好軒哥兒,他必須由我……”
“好了!”
沈立製止了衛雅兒開聲,強忍著心底怒氣,帶著衛雅兒離開。
一回到霖竹院。
衛雅兒就再也忍不住,“沈哥哥,楊昭肯定是知道了什麼,那福壽膏根本就不是好東西,那就是一種能讓人上癮的……”
“所以你跑到她麵前去鬨了?你還在她麵前還說了什麼?”沈立臉色陰沉問。
衛雅兒怔了下。
看著眼前麵目陰戾的沈立,她有一種不認得眼前男人的感覺。
“你不關心軒哥兒服用福壽膏的後果,反而擔心我在她麵前說了什麼?”
衛雅兒猶如被打了當頭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