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雅兒是在傍晚之時,才發現了軒哥兒不對勁的“你們剛剛給他吃的什麼?”
看著剛剛暴躁尖叫,服下藥後卻乖巧無比的軒哥兒,衛雅兒一把抓住了那喂藥的小丫鬟問。
小丫鬟怯怯說;“是、是福壽膏。”
“福壽膏?”
衛雅兒臉色微變,一把奪過了丫鬟手中藥瓶,倒出一顆放到鼻翼下後,她瞳仁狠狠一縮。
“誰讓你給他吃這個的?”衛雅兒拽住了小丫鬟,麵目氣得都猙獰了。
小丫鬟被嚇到,一時不敢言。
反到一旁舒服得眯起眸子的軒哥兒,笑著說;“是母親給的止疼藥,吃完後好舒服,一點也不疼了,母親對我最好了!”
“母親?”
衛雅兒隻覺得一股怒氣衝天。
她到了沁園,抬手就砸開了屋內的一套杯盞,怒指楊昭“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給他用福壽膏,你是想害他……”
冬霜連忙喊來了婆子,將她給控製住。
“去把大爺請過來。”楊昭平靜道。
不一會。
沈立就來了。
看到那被婆子扣押著的衛雅兒,他強忍著心底的躁意,溫潤開口“阿昭,這是怎麼了?雅兒怎會在這裡?”
冬霜微微屈膝開口“大爺,這位衛姑娘當真是好生無禮,衝進屋中就開始砸東西,還指著夫人的鼻子說了一堆什麼夫人害人的話,要不是讓婆子壓著,此刻怕是都對夫人都動手了。”
沈立皺眉看向衛雅兒。
“夫君,剛剛聽這衛姑娘的意思,似乎因為福壽膏的事。”
楊昭淡淡道“福壽膏是陛下賜下來的,是止疼聖藥,我實在不懂這衛姑娘為何會那樣激動,口口聲聲喊著我要害軒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