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咯吱一下開了,仲田視線看了過去。
兩人不知談論什麼話題,樂行溪的臉色有些微紅,觸碰到仲田的視線又如同被燙傷一般很快地縮了回去。
趙鍛有些好笑的看著仲田和樂行溪,他是久在風月場的,自然能夠看出來這兩人之間的曖昧。
剛剛趙鍛給樂行溪擦藥的時候,樂行溪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紅的向趙鍛請教房中術。
樂行溪在這方麵是一張白紙,他想把自己染上一些色彩,不至於讓仲娘感覺自己過於單調。
趙鍛好笑的點了點頭,也不藏私,將自己所知傾囊相授,他看著臉紅撲撲的樂行溪說道:“這隻是理論知識,要想感受這種事的妙處,需得親自實踐才好!”
實踐,怎麼實踐?
兩人便談的久了一些。
等出來的時候,仲田等在外麵,仲田並沒有不耐煩,她似乎對男子總有一些超乎尋常的耐心。
仲田看著樂行溪,還是很溫柔的問道:“行溪,趙緞,你們兩個沒有想要告訴我的嗎?”
那20多人的死亡讓仲田耿耿於懷,不得安眠,而這人間慘劇似乎並沒有影響到樂行溪,他並不是一個冷血的人,他這樣無動於衷,隻能說明這事另有隱情。
那20多人的屍體有問題,仲田剛才摸了一下,那些人身上還殘留著活人的溫熱,要不是呼吸沒有了,與活人並沒有什麼區彆。
當時杜諶情緒激動,沒有注意到,但隻要她警覺,稍微摸一下就會發現不太對勁!
樂行溪與趙緞對視了一眼,樂行溪俏皮的說道:“被發現了呢。”
趙緞突然跪在了地上,給仲田結結實實的磕了一個頭。
仲田退後了一步:“快起來,你們乾什麼?”
樂行溪看著仲田,“仲娘,不錯,這事是我做的!”
仲田臉色微變:“你殺人了?那20多條人命!”
“我並沒有那麼冷酷無情,那些人並沒有死,他們隻是吃了趙鍛配置的藥,暫時昏睡了過去。”
趙緞在隊伍中是一個邊緣人物,沒有人會特意注意到他,她便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山洞,給他的同鄉人吃下了暫時窒息的藥。
“我們在自救!我們不可能坐以待斃的被抓到京城處置!”
“還記得嗎?我說我要扶你青雲誌,仲娘,這是一個機會!”
仲田瞬間便想明白了。“這樣做太冒險了!”
“風險大,收益也大。”
樂行溪看著仲田:“仲娘,你要有自己的後手,要有自己的底牌,要有保護你愛的人的能力!”
樂行溪將手放在了仲田的臉上,慢慢的撫摸著,他那雙多情的眼睛看著仲田:“仲娘,我身體這麼弱,你要能夠保護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