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恰恰長在心口上妖冶紅痣(1 / 2)

阮桉晉是個不太會委屈自己的。

想到什麼,直接就做了。

他連門都未踏,從窗欞外翻到軟榻之上,像隻矯健的獵豹,猛地將獵物撲倒在身下。

椋笙猝不及防的被撲了個滿懷,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仰,紅唇溢出訝異的驚呼。

翠簪被撞落,萬千青絲散落一片,襯的他肌膚瓷白,風華無雙。

眸子驚愕的睜大了些,純澈又無辜。

椋笙彆扭的彆開視線,尾音緊張的發顫。

怎麼來了?”

手裡的書卷早不知掉到哪兒,椋笙隻能抵著阮桉晉的胸口,本能的想要逃離這種親密氛圍。

阮桉晉豈能讓他輕易逃脫。

俯身湊近,他無比自然的在那唇上輕啄了一小口。

柔軟的觸感讓他滿足的眯起了眼。

“你不是老派人找我嗎?難道不是食髓知味的想我了?”

“椋笙,我可是特地過來找你的,你真的一點也不想我?”

隨著最後一個字音落下,阮桉晉狠狠壓上紅唇,肆意攫取他的氣息。

什麼淺嘗輒止?

他要全全拆吞入腹!

椋笙驚恐的掙紮,無奈阮桉晉太厲害了。

他似乎很清楚椋笙的弱點在哪兒,稍稍撩撥,便讓他潰不成軍。

椋笙急的眼尾翻紅,卻什麼都阻止不了...

攬著他的腰肢,阮桉晉在他肩頭輕輕咬了一口。

又怕他疼,如小獸舔舐傷口般,將淺淺齒痕暈染濡濕一片。

他盯著椋笙的側臉,眸光沉沉,帶了萬種不知名的情緒。

“椋笙,你到底是什麼?”

椋笙難堪的捂住臉,腦子不住的想。

他能是什麼?

是小倌,是男寵,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玩物,是臭水塘裡汙濁不堪的爛泥...

隻是,這些要他如何說出口?

沒等到回答,阮桉晉也不惱,聲調悠長的接了自個兒的話。

“你是高嶺上的皚皚白霜,萬丈高空的皎皎月華,是勾人攝魂的妖冶紅痣,恰恰長在我的心口上。”

“你說,你要怎麼對我負責?”

怎麼負責?

椋笙不知道。

心口鼓脹的難受,讓他無法想太多。

什麼皚皚白霜皎皎月華?他何時又成了這人心口的朱砂紅痣?

他哪有那般好?

這人大概是瘋了,什麼話都胡亂往外蹦。

一定是這樣!

隻是,心頭為何會因這句沒依據的話軟成一片酥麻?

...

一番沉淪,兩廂沉溺。

等梳洗過後,早過了晚膳時分。

阮桉晉直接讓人將吃食送了進來。

屋裡點了燈,他就坐在燭光下,托著腮,看椋笙認真束發。

夜晚的椋笙不似白日般清冷,朦朧燭光死死將他罩在人間煙火中,讓他眼尾的紅平白媚上三分。

真好看啊。

阮桉晉這麼想著,嘴角下意識的勾出抹淡笑。

要是能一直這般就好了。

赤裸裸的視線讓椋笙紅了耳根,手下動作不由的加快了幾分。

挑了根素淨的發帶草草綁好,椋笙挪著步子猶豫著坐到了阮桉晉的身旁。

親密的事都做了,現在撇清關係扯開距離也來不及了。

身旁清淡的冷香讓阮桉晉詫異的挑高了眉。

今個兒這麼主動?

若椋笙是個性子軟和的他倒能理解。

可他分明是在南風館反抗月餘不肯屈服的刺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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