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聞的臉色一下子僵了下來,過去將她抱在懷中,沒有衣料的觸碰,讓他的手好似點燃的火苗。
那晚他又洗了一遍澡,兩個人又在屋裡折騰。
然後就是仙人跳,盛聞這輩子沒栽過這麼大的跟頭,讓助理送過來錢,拿走燒壞了的內存卡之後就走了。
氣消了之後他又來找餘溫,早就人去樓空,一點影也沒有了。
後來他寢食難安,總是想著她一身的傷,一定是被人脅迫了。
他又覺得她傻,釣到他竟然就騙這麼一點錢,要個幾千萬,後半生就衣食無憂了,至少不用做這個行當。
他後來發瘋一樣,雇人在那種場所拿著照片去打聽,不敢招搖,生怕她做錯事,被抓進去。
那個跟她一起玩仙人跳的男人被找到了,嚇得將一切都交代了,說餘溫沒有被任何人脅迫,就是自己想撈錢,分完賬就跑路了,他連對方的姓名都不知。
盛聞覺得餘溫更傻了,就騙了這麼一點,還分給彆人。
在找餘溫的這兩年中,他像變態一樣一遍遍的看著修複好的幾分鐘視頻,想一個人,百爪撓心,恨不得揪出來弄死,也就這樣了。
不見得有多愛,就是偏執的想找她。
回憶戛然而止。
花店的外麵,瓢潑的大雨已經停止,沒有兩年前的滂沱,路麵上的雨水,已經填滿了下水道。
餘溫起身將身邊的窗戶打開,濕漉漉的風吹進來。
成荀之點了根煙,用打著石膏的手夾著,動作遲緩,“你想不想知道我盛哥知道你消息的時候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