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是他和餘恩恩談過一場充滿奇幻性的戀愛,現在隻是兩人不合適,又好聚好散罷了。
沒想到自己會出奇意外的平靜,梁雲徹苦笑一聲,抿了口酒,道:“散夥飯唄。”
“怎麼可能。”餘恩恩拿水杯跟他碰了下杯,“以後還是朋友,當然,你不願意另說。”
“我敢不願意?”
梁雲徹笑著輕哼一聲,又直接悶了口酒,嚇得餘恩恩趕緊攔,“你悠著點啊,今天要是再被拍到送你去開房,我就是長了八張嘴也說不清啊。”
“這點酒還醉不倒我呢。”
他自己又倒上,指了指餘恩恩,問道:“是不是心疼酒了?怎麼那麼小氣呢?!”
餘恩恩扶額,“喝,敞開了喝,不夠再點,反正我知道你家的地址。”
話雖這樣說,梁雲徹最後還是沒有喝醉。
他家司機過來接他,餘恩恩送他下樓,她交代道:“回去讓你家傭人煮點醒酒湯,這酒後勁兒大,你剛才又喝得那麼猛,小心明天頭疼。”
“好。”
“那你們快回去吧,路上小心點......”
餘恩恩話還沒說完,梁雲徹突然伸手抱住她。
嚇得餘恩恩一激靈,她剛想要反抗,就聽到梁雲徹說:“讓讓我吧,就這一次了。”
餘恩恩:“......”
他並沒有過分的舉動,隻是短暫地抱了餘恩恩片刻,他就鬆開了。
梁雲徹看著餘恩恩的眼睛,笑著說:“再見。”
說完,他就直接上車了。
他沒有再多跟餘恩恩說什麼,就讓司機開車離開。
梁雲徹的那聲再見,不止是現在的再見,更是他對過去對餘恩恩所有的感情的一個告彆。
他體體麵麵地喜歡,也體體麵麵地放手,沒什麼不好的。
餘恩恩微微歎了口氣,自己打車回家。
晚上跟徐幸止通了個電話,他果然又問起了梁雲徹,直到餘恩恩跟他說,自己已經跟梁雲徹徹底的說清楚了,他才鬆口氣。
總算是沒有人在他不在的時候,偷偷覬覦餘恩恩了。
兩人第二天都還有要緊的事兒,所以就沒多聊。
次日,徐幸止早早地讓鄧燭帶上提前準備好的禮物,兩人直接驅車去江家。
江家是中式園林設計,在諳台這樣寸土寸金的位置,居然還能有占有這麼大麵積,果然是第一大家族,一點也不怕露富。
江家的位置不算偏,開車從酒店過去也就半個小時。
提前就聽說徐幸止要來,江家提前開門迎客。
車子直接開進了江家,隨後就有人過來幫他們停車,江家的管家給他們引路,繞過蜿蜒的鵝卵石路,穿過幾進的月洞門,直接將他們帶到了江劍雄的院落。
除了主屋,還有個很大很大的院落。
白牆四周都是翠綠的竹,院落的正中央,矗立著一個巨大的金絲楠木雕龍。
徐幸止不由得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