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等到她,哪怕多久他都願意。她的出現就是那個夜晚聖誕老人給陸綏最棒的聖誕禮物,今晚也一樣。
朱唇輕啟:“久等了。”仿佛審判。
陸綏低頭,唇角微微上揚,將手中的菜單遞給她:“點菜吧。”
還是第一次如此正式地約會。
她點了最愛的巧克力榛子奶油泡芙,剩下都都是陸綏按照她的喜好點的。
陸綏吃飯的時候不喜歡說話,薑既月也一樣。
不知道是否是今天著裝的緣故,薑既月的話格外的少,一直在喝手邊的紅酒。
陸綏也沒吃多少,隻不過是一直注意著薑既月的一舉一動。
陸綏緩慢開口:“少喝一點。”
薑既月點點頭,還是抿了一口。
沒過多久就結束了,兩個人走在街上,薑既月因著酒精臉色微紅,陸綏站在靠近車道的外側,大衣早在出門前就被披在她的身上。
她一如既往,不懼冷風。
“走,帶你去個地方。”陸綏拉起薑既月的袖子,她不好好穿大衣,把手縮在陸綏的大衣裡。
薑既月穿著高跟鞋,陸綏便放慢腳步。
他們兩個人來到了路邊攤,那時用藍色塑料布搭起的棚子,有點像日台屋台,老板操著熱鍋大火翻炒河粉,這些煤氣灶成了他的舞台。
他點了兩份餛飩和炒河粉,用紙擦乾淨凳子,示意她坐下:“剛回國的時候,就特彆懷念這裡的炒河粉,帶你嘗嘗。”
周圍人都沒想到這樣一對衣著不凡的男女居然再吃路邊攤,就連薑既月也沒想到,不過她很快就適應了,對著陸綏笑道:“你等我一下。”
然後提著裙擺跑了出去,像是丟掉高跟鞋的仙度瑞拉。
陸綏知道比起高端的法餐她也許更喜歡無拘無束的路邊炒河粉。
薑既月跑進對麵的便利店,買了一打的啤酒,笑著付了款,確實她更愛鍋勺碰撞的煙火氣。
在陸綏麵前晃了晃自己買的啤酒,他頓時了然。
“碰一下。”
酒意上頭,薑既月的動作都失準片分,啤酒灑了大半。
“好了,不喝了。”
陸綏軟著聲音哄她。
“不要,我還沒喝夠呢?”
薑既月明顯是醉了。
陸綏也是無奈,隻能把她手中的杯子拿走,但這人見機就用臉貼上了陸綏的手。
狡猾的她把陸綏的手貼在自己發燙的臉上降溫,以為找到了移動的冰塊,變本加厲得蹭著。
從紅潤的臉頰到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