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能期待這臭小子嘴裡能說出什麼好話!
張滿德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你師叔我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誰能甩得了我?”
張玉山笑了笑,恭維他:“是是是,我師叔最帥。”
“哦對了,師叔,陶畔修為什麼時候修複的?”張玉山疑惑詢問:“還有,饒秋靜師叔什麼時候收了新徒弟?”
本來就沒睡飽覺的張滿德被他這些問題打得頭昏腦漲,他眉頭緊鎖:“等等等等,你說什麼?陶畔又有修為了?”
“這不可能!當初她整個丹田都被陰氣震碎了,拚都拚不起來,修為全散了,若沒有奇遇,終生都不會再有修煉的機會。”
但是那些奇遇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不止如此,遇到了,能不能搶到都是個問題。
可,他剛聽到了什麼,陶畔修為恢複了?
“可這些天我去附近村落抓害人精怪的時候見到她了,還有饒秋靜師叔……”張玉山撓撓頭,把遇到陶畔跟饒秋靜的事跟張滿德說了說。
他是在一個小山村裡遇到的陶畔跟饒秋靜。
那個小山村裡出現了一個樹妖,吃過不少村民和家畜,引起了當地的恐慌。
他去處理那樹妖的時候,曾看到饒秋靜帶著陶畔和一個陌生女人往深山裡走。
那樹妖大概是察覺到了饒秋靜她們身上湧動的靈力,膽大包天的去攔了路。
饒秋靜沒有出手,陶畔和那個陌生女人聯手把樹妖給摁死了,讓他撿了個漏。
他想出去打招呼的時候,饒秋靜已經帶她們往深山走了。
張滿德聽著,眉頭皺得死緊:“這不對啊,我最近沒聽說有誰得了奇遇,陶畔的丹田怎麼痊愈的?”
“不行,我得出去打聽打聽。”張滿德叮囑了張玉山幾句,轉身匆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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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R國陰陽寮。
一個點滿白蠟燭的房間內,安培真也盤膝坐在地上,雙目緊閉。
安培真也眼睛忽然睜開,身後悄無聲息的浮現出一個蒼白的身影。
“小田慎介和布施裡美死了,我們的計劃,有可能暴……”
她話還沒說完,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出現在她身後,蒼白大手猛地扼住她的脖子,用力一擰。
“砰!”
白影瞪大了眼睛,哼都沒哼一聲,直接被捏成了飛灰,消失在天地間。
神君慢條斯理的收回手,看著盤膝坐在地上的R國人,笑了一聲:“安培真也,你們,不太乖啊。”
安培真也放在膝蓋上的手驟然一緊,麵上掛了幾分笑,轉頭看他:“月現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一直有按照約定完成你吩咐的事情,怎麼你一來,就先殺了我一個式神?”
安培真也麵露無奈:“式神培養起來很麻煩——!”
他話還沒說完,喉嚨便被神君大力掐住,猛地提了起來,臉色驟然漲紅。
安培真也:“!!!”
神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是嗎?既然你按約定來做,那為什麼,我給你的東西,會出現在龍國的神農山脈?”
他用力將安培真也砸在地上,一腳踩在他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當我蠢,好糊弄麼?”
若不是這些愚蠢的家夥在數年前,從龍國偷了些東西出來,布置在R國龍脈上,那龍脈藏了起來,他和月現實力又沒恢複到巔峰,也不會想通過他的手,把東西放進去。
可他沒想到,安培真也膽大包天,想在他眼皮底下玩偷天換日。
陰差陽錯讓他雞飛蛋打,什麼都沒了,這讓他怎能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