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滿德搖搖頭:“這我不知道,我沒問。”
當初他整個人被龍嘯震得差點當場去世,她進去後,他就跟死狗一樣癱在青銅門前。
之後龍脈恢複,他的精氣神才補回來一點,又被那神君襲擊,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張元滿語氣淡淡,像是單純想起來了說一嘴一樣:“你去問一問,若她在青銅門後拿了東西,讓她上交給靈異局。”
他頓了一下,繼續道:“畢竟能困住龍脈的東西定是至惡至邪的,我擔心那東西會傷害到她。”
張滿德擺擺手:“嗐,你還不了解贏道友的實力啊?之前跟她去新河村的時候,那頭師父都奈何不了的血屍,被她給乾掉了。”
“就算她在青銅門後把東西拿了,那東西在她手上,比在我們手裡還要安全。”
張元滿垂眸:“這樣啊……”
“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贏道友充其量隻能算是我們的盟友,還不是靈異管理局的人,那麼危險的東西,不該她來保管。”
張滿德摸了摸下巴,起身:“我到時候問她一問。”
“嗯。”張元滿隨著他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還有師兄那邊……還得你多盯一盯了。”
張滿德沉默的點了點頭:“我會的。”
張元滿歎息了聲,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率先走出了審訊室。
張滿德跟在他身後走了兩步,忽然覺得腦袋有點昏,身子晃了晃。
他忙停下腳步,撐著牆壁晃了晃腦袋。
張元滿注意到他的動作,轉頭關切詢問:“怎麼了?”
“頭有點暈,估計是這幾天沒咋休息好。”張滿德甩了甩腦袋,開口道。
張元滿聞言,催他:“你先回去休息,張生那邊,我先盯著。”
張滿德:“成。”
他沒墨跡,大步離開了靈異局,回店裡休息。
回到店裡時,他看到店門是開著的。
張滿德腳下一頓,走進去後發現,後院隻有張玉山一個人,他正拿著符筆,認認真真的畫符。
看到他進來,手上微抖,差一筆結束的符咒瞬間毀了。
張玉山把毀掉的符放在一邊,起身問:“師叔,你從神農山脈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他們去神農山脈後,張玉山也沒閒著,去了一些偏僻的村落,抓了幾個害人的精怪。
前天才從一個村落裡出來,打算先來張滿德這休息兩天,再把抓到的精怪送進局子。
沒想到精怪沒送去,去神農山脈的張滿德倒先回來了。
張滿德應了一聲,猶豫的看向他,問:“你師傅回來過嗎?”
張玉山搖頭:“沒有,不過他給我發過信息,讓我彆瞎擔心。”
張滿德張了張嘴,本想讓張玉山近期彆跟張生走得太近,可喉嚨裡像堵了棉花,半天都擠不出一個字來。
他很清楚張玉山對張生的感情。
是把他當成親爹來敬重的。
要是讓他知道,張生極有可能是玄門的叛徒,做了一些對祖國不利的事,那他肯定很痛苦。
他也把張玉山當成親生兒子來看待,他有些不忍看到他難受。
張玉山奇怪的看著張滿德:“師叔,你這麼這副表情看我?”
“難道是去神農山脈的時候談了一場黃昏戀,結果被甩了?”
張滿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