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霽月一舉一動,行雲流水,極為嚴苛標準,令人驚歎!
“宮中,還不曾有人將宮廷禮做到如此極致!”
宮中的司正帶著宮人過來,見到詹霽月行禮,雙眼赫然發光。
她是宮中的老嬤嬤了,負責管教皇子公主的禮儀,迄今為止,詹霽月是她見過將宮廷禮行到完美的人!
“常司正!”
詹霽月略微頷首,皇後的親扶下起身,又走到太後麵前,磕了一個頭。
“霽月見過太後,願太後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鮮豔的血滴在地上,行了國禮和宮廷禮後的叩首是拿自己的壽命替太後祈福!
所有人驚訝的望著她,沒有人想到那個廢物定安侯府嫡女詹霽月竟然懂這麼多東西!
“好孩子!快起來!哀家隻盼著你們平平安安,不用你們替哀家祈福!”
太後感動的將人拉起來,作勢抹著眼淚,心疼的碰了碰她的額頭。
“這要是落下疤怎麼辦!這麼漂亮的小臉蛋,可不能有一點瑕疵!”
太後朝身後嬤嬤招手,“快去把舒痕膠拿過來,再請太醫過來!”
“不用!為太後祈福,臣女心甘情願。”
前世太後真心實意對她好,就像是她的親祖母!
隻是前世並未聽聞太後和娘的關係,想來她是沾了娘的光。
“臣婦見過皇後。”
程素兒欣慰的瞧著詹霽月,並未阻止她和太後,起身向皇後請安。
皇後虛扶將她攔住,“你既是霽月的娘又是母後的侄女,更與本宮有交情,不必行此大禮!”
皇後給足了程素兒臉麵,原本打算看笑話的人紛紛低下頭,暗自嫉妒程素兒的好運。
誰也沒聽過太後有什麼侄女,先皇不是都已經將太後全家給......
“你.....你從何處學來的這些?你不該會啊!”
沈淮序瞪著她,眯了眯眼,仔細打量詹霽月,這通身的氣派竟是自小和皇族一起長大一般!
“詹二小姐,庶女就是庶女,禮儀還是比不得嫡女!”
宮中最不乏見風使舵的人,很快就有人站出來諷刺詹知許。
詹知許原本行禮的模樣也算好看,可是和詹霽月比起來就不夠看了!
“你!”
詹知許當即臉色鐵青,不可思議的上下打量詹霽月,狐疑道:“娘從未讓她學過這些,她從何處學來?”
“除了定安侯府,難道就沒有彆處教我東西了嗎?便是醫術,也不是江姨娘讓人教我,二妹,人外有人的道理還希望你記住。”
詹霽月淡淡的開口,捂住額頭上流出的血,端莊落座。
眾人迎著皇後上座,瞧著太後已經坐下,紛紛重新調整座位,以下為首,帶著笑臉。
“今日賞花宴,一來是讓諸位共同賞花,二來是正逢太後壽辰,太後不想太耗費精神所以跟著賞花宴一同舉辦,共襄盛舉。”
皇後落座,含著笑開口,聲音落下,歌舞升平,幾個女眷對視一眼,笑著送上禮物。
金銀珠寶琳琅滿目,太後敷衍的擠出一口大白牙,讓身後的嬤嬤收了,目光灼灼的盯著詹霽月麵前剩下的一盤肉片,趁著嬤嬤不注意,正準備下筷,詹知許忽然冒出來。
“大姐,聽聞你為太後準備了一幅畫,現場描繪,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