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廠裡的效益越來越不好，很多人在傳，廠準備倒下；他們不知道去哪裡再找一份工作。他們當中很多都是已經到了年紀的人，與甄建國同年代的占了一半以上，其他年輕人都是代職進來的。
“大家也收到了風聲，不過都是他們在亂傳。沒有的事，安頓好他們的情緒，再過一段時間，訂單馬上就開給我們。我們要先做好準備，開放你是負責國外線的，上次那個客戶一定要把握好。讓他繼續加大訂單，還要動員他能幫忙拉新的客戶過來。
每拉到一位新的客戶，你們誰拉的，那績效就算誰。廠裡還另外加發獎金，也許比你們的工資還高。”廠長在會上大聲地說。
“廠長這是外麵的原因，可內因沒處理好。接到訂單也無法按時完成，一樣也沒效益。個人認為，先從內部整理起來。”染欣榮說。
“又來哪套砍掉老員工，再招新人進來。老員工從開廠就跟到現在，很不容易，就算沒功勞也有苦勞，不能把他們拋棄。”廠長不同意。
“換掉他們是必然的事，他們雖然離開廠，子女也可以代替他們的工作。你想想，一個廠裡年輕人占了大多數，意氣風發，一身的勁，工作積極性也高。我們的產能提高了，接到的訂單也多。
我們不能隻顧著老員工的利益，而讓廠半死不活的。改革必須的，一步一步來，也不是一刀砌，先把工作慢的人先換下來，五年內全部把他們換了。
他們雖然不能在廠裡上班，按他們的年齡也可以回去種田，把他們家中的年輕人換上來。一樣也沒損失他們的收入。”染欣榮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