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高專也不是想來就來,這是經過同意的。
“原來憂太和棘在一個學校了啊。”
衣衣撓頭,覺得劇情的力量真是深不可測。
她吃飽喝足,乙骨過來收拾,狗卷就在旁邊,近一點,和乙骨撞到一起。
衣衣默默溜了下去,躺好,蓋上被子,把自己腦袋都埋了起來。
(當我不存在吧!你們py你們的!)
乙骨還是覺得,衣衣可能誤會了什麼,但讓他說誤會什麼,他也不知道,畢竟正常人不會把情敵當情侶,倒也不是說衣衣不正常,誰叫先入為主的概念太強了,笨蛋衣衣根本不會思考彆的方麵。
掛完所有的水,衣衣沒有住院,和狗卷離開了。
乙骨在這之前已經離開,一來因為控製一下裡香,二來他們不順路。
回到家,衣衣身體還是不太舒服,靠在床上抱著自己的小吉他,過幾天有個地下演唱會,她會去唱幾首歌,作為一個糊糊的小歌手,衣衣很珍惜這些可以表演的機會。
狀態實在不好,彈不下去,衣衣隻好拿出手機,先刷了會油管、ins,然後去推特上看,居然有私信她的人。
衣衣:哇,我火了嗎?
衣衣沒火,私信她的人是給她點讚的生病的人。
她莫名覺得,這個人她應該認識,他的照片是個喜久福,看上去很好吃。
【隻要吃多一點甜品就會好哦!】
他這麼說。
衣衣:真的嗎?
她眨眨眼,回了個:【知道啦,謝謝你的關心。】
可能是難得的粉絲,衣衣覺得自己應該有禮貌一些,所以給他回了,他還關注她了呢。
她再一看,發現自己多了好幾個關注,油管和ins等的視頻也多了不少播放量。
這些賬號大多是媽媽在打理,也不能說打理,隻能說大多數視頻都是媽媽上傳的,媽媽不太會剪輯什麼的,都是一鏡到底一首歌。
衣衣看了會,困了就去睡覺,也沒有注意喜久福先生給她回信了。
掛了兩天水,衣衣總算感覺身體好多了。
她準備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小型的地下演唱會時,狗卷病態的模樣讓衣衣慌了神。
他果然生病了!
狗卷可憐巴巴的拉拉衣衣的衣服,衣衣隻能坐好,狗卷再虛弱的靠過去,衣衣也不好推開他。
衣衣在他家裡,要去給他接水他都不讓,就勾著衣衣的衣服不讓衣衣離開。
喉嚨裡發出哼哼唧唧的難受聲音,腦袋靠在衣衣肩膀上蹭蹭,毛茸茸的頭發,像小狗一樣。
“看吧,果然被我傳染了,讓棘離我遠一點棘都不願意。”
衣衣歎氣,捧著狗卷的腦袋,讓他穩住,“我去拿熱水和溫度計,棘乖一點好不好。”
他看上去臉色蒼白,眼神迷離,模模糊糊的,衣衣感覺他可能意識都不清楚了,整個人都是傻的。
衣衣摸摸小狗腦袋,“棘,乖哦,讓我去。”
衣衣拿下狗卷的手,狗卷這才鬆開衣衣。
她轉身出去找溫度計,而她轉身沒看到,少年迷離的眼清醒了不少。
小狗能有什麼壞心思呢,隻是想和衣衣姐姐貼貼罷了。
衣衣先接了杯熱水,找了一會才找到溫度計。
溫度量出來,果然是發燒了。
“棘,看,被我傳染了。”
狗卷裝作意識不清的模樣,蹭蹭衣衣,不願意和衣衣分開。
衣衣推他還推不動。
她想去拿藥,狗卷把腦袋擱在她肩膀上,說什麼也不讓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