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本來滿腦子都是乾飯,她這次生病沒有什麼食欲不振,胃口很好,乙骨帶來的食物讓衣衣非常喜歡。
她聽到乙骨這麼問,嘴巴裡的飯瞬間不香了。
感覺要是回答不好,她會死的很慘吧!
現在,憂太現在就已經這麼在意棘了嗎!
衣衣將嘴巴裡的食物咽下去,看著乙骨的側臉。
他側著身站在床頭,隻能看到側臉,莫名的,讓衣衣覺得他這個模樣很不好惹。
嗚嗚,這就是特級咒術師的壓迫力嗎,就算他還是那個乖巧禮貌的少年,但隻要稍微放出一點氣勢就好嚇人。
衣衣隻好硬著頭皮說:“憂太說的是哪種喜歡啊?我對棘絕對沒有哦!”
“憂太,憂太不明白嗎,我喜歡憂太啊。”
她這麼說,麵前垂頭的少年很是意外,隨後耳尖不爭氣的紅了。
他輕咳一聲,嘴角壓不下來,不值錢的樣子看上去有些傻,不過衣衣現在緊張的很,沒有注意他這些小變化。
他轉頭看衣衣,“這,這樣嗎。”
也許衣衣說的並不是他想的那種喜歡,但衣衣這麼說,他怎麼可能不開心呢。
無論是哪種,這樣的話都會讓人喜悅。
衣衣鬆了口氣,感覺憂太應該沒有生氣吧,她要是喜歡棘,豈不是跟他成了情敵,她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吃吧,衣衣。”
見衣衣傻乎乎的停下,乙骨說道。
“哦……”
衣衣沒心沒肺,過了一會又好好的,仿佛剛剛乙骨的不正常不存在,就算存在,她也馬上忘記了。
吃到一半,狗卷回來了。
回來看到衣衣在吃,一旁的乙骨坐在凳子上,眉目柔和,瞬間感覺自己是個笨蛋。
他就這麼離開了!
這人什麼時候來的啊!
“棘!”
衣衣才反應過來,狗卷給她買飯去了,結果她現在吃了乙骨的飯。
啊可能乙骨不是買給她的。
衣衣大腦風暴,腦子裡閃過無數個怎麼辦。
就看狗卷走過來,把小桌子上乙骨買的食物往旁邊堆堆,自己的放上來。
“……啊?”
不會讓她吃吧,她也吃不下啊。
乙骨適時道:“衣衣還在生病,吃太多不好,她已經飽了。”
衣衣:護食的憂太!果然是不想棘的東西被她吃掉吧!
某種意義上來說還真是這樣。
狗卷藏在衣領下的唇抿了下。
衣衣喝了口湯,問:“憂太,你轉學到棘的學校了嗎?”
“嗯?”
“你們穿的校服一樣,顏色不同。”
憂太轉學的事情不是秘密,重點是衣衣看過看過咒回,衣衣自以為自己了解劇情掌握一切。
“嗯,轉學過去了。”
生病後的劇情,有個是狗卷和乙骨在高專裡培養感情,小鳥遊衣非要去他們的學校玩。
在小鳥遊衣死纏爛打以後,乙骨非常無語的帶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