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讓酒店經理留下電話,並且把攝像頭錄像拷貝了出來,一起帶回了所裡。
回到所裡,當然要趁熱打鐵,直接開始問詢。
因為有女人在,許正找來了閆桔,首先詢問了女人駱鴻文對她有沒有動手,動手摸了哪裡,是否可以采集指紋或者女人有什麼證據...
接著,許正和趙紅兵對女人老公進行了問詢,結束之後,讓他在筆錄上簽字。
最後才問詢了駱鴻文,他還是那番說辭,許正真不知道他到底懂不懂法,張口就說自己幫她撓癢癢,女人還說駱鴻文趁機摸了她的胸。
好在駱鴻文這次不傻了,直接表明自己直接給女人撓了後背。
其實到了這裡,許正心裡是認為駱鴻文說的應該是真的,但駱鴻文沒有證據證明自己,如果女人不鬆口,許正也幫他找不到什麼證據。
再說女人,她光說駱鴻文摸了她,可她身上也沒有什麼證據。
這眼看案子進入了羅生門,許正都想放棄了,準備等到明天天亮直接轉給刑警大隊,因為嫌疑強奸是刑事案件,按規定,派出所錄個口供就行,沒必要偵破真相。
這眼看著就天亮了,許正就把他的決定通知了這幾個當事人,他們一聽,這案子竟然要進刑警大隊,顯然不願意了,女人和她老公竟然還想著撤訴,這不搞笑嗎?
問她們為啥撤訴,女人又不願意說了。
這兩口子也挺奇怪,說他們是仙人跳吧,他們又沒趁機勒索駱鴻文財物,說他們是正經人吧,怎麼還想著撤訴呢,懂不懂法啊?
這裡麵肯定有些貓膩。
許正不得已又給他們兩口子普及了一下強奸未遂的法律定義,“按照規定強奸未遂也是屬於強奸犯罪,並不因為結果未成功就能給犯罪人免罪以及免除刑事處罰。
所以,此案如果真的被法院判定為駱鴻文是強奸未遂,那麼駱鴻文最低三年以上的刑期。
如果,駱鴻文是被冤枉的,那麼這個案子就得分你倆誰是主謀誰是從犯了。”
許正的話有歧義,也不能算是誘導,畢竟目前並沒有證據表明女人和她老公是仙人跳,許正這也能算是正常通知。
但很顯然,女人埋怨的瞪了一眼她老公,但她人也不傻,閉上了嘴,沒說話。
再說駱鴻文,在得知目前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他的清白的時候,這個斯文的研究生終於著急了,他一開始相信警方會給他一個公平,現在得知還得讓刑警大隊負責他的案子。
國人誰不知道,進了派出所頂多是個小案子,行政拘留或者處罰,要是進了刑警大隊,就是要坐牢的啊!
關鍵是他還在上學,這要是傳出去,徒生波瀾。
“警察同誌,我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可我要是那方麵不行,怎麼能算強奸未遂呢?”
此時的駱鴻文臉色都漲紅了,但還是強撐著把話都說完了。
許正大吃一驚,合著你鎮定了半天,緣由在這裡的啊,“你要是真不行,那肯定算不上強奸未遂,頂多算是猥褻,不過要是屬於強製猥褻,那也夠判刑的了。”
駱鴻文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猶豫了半天,麵子沒有清白重要,他直接站了起來,解開了腰帶,準備把褲子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