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一看,你這不說清楚就這什麼,也算是猥褻啊!
他連忙阻止駱鴻文,“我說你這是乾什麼,問詢室裡可是有監控攝像頭,我肩膀這個執法記錄儀也在運行著呢。”
駱鴻文臉紅的發紫,支吾了半天,“警察同誌,我剛做了包皮手術,才15天,那什麼還沒完全消腫,根本起不來,所以...再說,就我這種情況,彆說是那個女人,就是劉一菲那什麼站在我麵前,我也不敢有想法啊!”
還有這事,這已經超出了許正的理解和經驗,他沉吟了一會,“你做包皮手術肯定是有病例的,這個做不了假,我相信你說的。
你等一下,我找領導問一下。”
其實許正現在已經認為駱鴻文說的是真的了,許正是沒有做過包皮手術,但誰還沒有幾個大學同學做過這手術的,他也知道,彆說半個月,就是一個月好像還不能用。
許正又想到,報警的女人和她老公躲閃的嚴詞,總覺得他們好像還有其他情況,想到這裡,許正把他們倆人的信息發到內網上開始搜查。
嘿,這個男人,代光峰,竟然是個刑滿釋放人員,還是以詐騙罪判的刑。
這一下,許正更相信女人和這個代光峰有問題了,他雖然有審訊技術在身,可這個案子的太特殊了,現在已經不是強奸未遂,而是不是屬於猥褻。
如果女人兩口子屬於詐騙,不對,他們就沒要駱鴻文的錢,那不為錢,還能為啥?
許正想不明白了,和趙紅兵、牛攀攀研判了一下這個案子,好吧,這倆輔警更是連紙上談兵都不如。
曹立軍剛把偷手機女人收到羈押室,回到他的辦公室準備再睡一會,砰砰砰,又是許正在敲門。
打開門,曹立軍翻著白眼走了出來,“正啊,都說隻要你值夜班,案子就會不斷,果然啊,你這不是不斷,是個個案子都比較難辦。”
派出所晚上值班肯定是不願意出警,但不出警是不可能的,這麼大轄區,每天沒有幾個案子打底是不可能的事。
接下來就是案情的重要性了,值班民警肯定是希望,最好不來刑事案件,或者最低要求也是好處理的案子。
今天晚上,許正已經接了一個刑事案件了,偷手機的好處理,證據確鑿。
但現在這個案子,曹立軍抬頭看了許正一眼,還是早點把這孩子送走比較好。
這個案子要是打不開報警女人的嘴,可有的扯皮了。
“走,小正,我帶你去見識一下。”曹立軍看完卷宗再結合許正的說話,他心裡有了主意。
再喊上閆桔,三個人又在問詢室對報警女人進行了問詢。
曹立軍黑黑的臉上看不出其他表情,給人一種肅穆的樣子,加上他坐在燈光後麵,更顯得他神秘又威嚴。
“林曉燕,你和代光峰到底是什麼關係?”曹立軍上來就問,語氣很嚴厲。
女人還沒反應過來,自己不是報警人嗎?
“他是我老公啊...”還沒說完看到警察們都是看傻子一樣看她,女人立馬改口,“他是我男朋友!”
感覺警察們還是那種眼神看著自己,女人這一刻大腦有點傻了,“他應該算是我男朋友,我們發生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