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知道, 會不會太晚了點。”
鐘宛緊閉著眼,聽著這些,不肯再說話。
回來前, 他們或多或少都沾了酒。
氣息裡隱隱摻了酒味, 混亂,迷醉,像是失了智才會有這樣的衝動。
秦忱勁很大,鐘宛很輕易地被他抱起, 他曲起一隻腿抵門上,也防止她掉下去。
他瘋了一樣地吻她,又低喘著氣,鐘宛越掙紮他便越狠,像是要生生將她那種傲勁給磨滅。
事實上他確實做到了, 鐘宛知道自己乾不過他,索性完全不動了任他親。
秦忱離開她的唇,喉頭輕動, 近距離垂眼看著她。
鐘宛衣服有些亂了,頭發也是,臉頰邊的頭發淩亂地垂在鎖骨上, 看著有種彆樣美感。
她閉著眼,也知道秦忱沒了動作, 問:“夠了嗎。”
即使處境這樣弱勢,嘴上也永遠不肯讓一步。
她這種反應,當剛剛的接吻算什麼。
被狗啃?
秦忱冷笑,將她抱起進屋,鐘宛急了,伸起胳膊抵著門框不肯進去。
不肯讓他進去。
哪抵得過, 胳膊被秦忱捏住。
她不肯進,他就把她抵到玄關處,這兒比外頭的空間還窄,兩人簡直沒一點分開的空當。
秦忱問:“什麼時候跟溫鬱在一起的?我同意了嗎。”
鐘宛不回答。
他低頭警告地吻了吻她下巴,鐘宛抬眼看向旁邊大開的屋門,說:“彆人要親熱好歹也是關起門,你這樣張揚生怕保安室的人不知道是嗎,你不要臉麵,我還要。”
樓道裡有監控,他們剛剛動靜那麼大,旁邊居民知不知道難說,反正監控肯定看得到。
秦忱瞧著她不悅的臉色:“害臊了?”
“行,那就把門關上說事。”
他伸腿,隨意地將門給帶上,鐘宛看他動作,像是進自己家一樣,絲毫不知道客氣。
“現在還知道出其不意地搞偷襲,秦忱,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會這種事?”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還有其他的,想知道麼。”
“不想。”
秦忱看她倔強的樣,笑了:“我發現這麼久沒吻你,好像還是一樣的帶勁,都沒變。”
還是那種以前讓他迷戀的味道。
鐘宛不理。
他捏著她下巴,指腹在她細致的皮膚上摩挲:“你還沒回答我問題。”
“你想讓我回答什麼?”
“你心裡真實想法,你跟溫鬱。”
“怎麼,看我跟他在一起,心裡還是有波動的?哦,不知道上次是誰說——”
“彆扯那些沒用的。”
秦忱警告地掐了掐她的腰:“好好說話。”
鐘宛頓了下。
又覺得不甘,問:“你一定要這麼逼迫人嗎?”
“我逼你什麼了。”
“剛剛在外麵不是麼,搞偷襲,動作也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要弄死我。”
這話說得也沒錯。
可不就是想弄死麼,想把她往死裡弄,讓她再走不了的才好。
“怎麼,覺得疼了?”秦忱一手繞到她背後,去按剛剛她背部撞到鐵門的位置。
一邊漫不經心地說:“當初你砸我,又為了溫鬱來找我說那些話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我會疼。”
“什麼話?”
鐘宛自己很快想了起來。
是那天晚上,秦忱氣惱了,一字一句地問她,他在她心裡是不是就是這麼個隻會是使陰招的敗類。
她記了起來,她回答了是,雖然那個回答確實都是氣頭上的。
可是——
“你也會疼嗎。”鐘宛問。
像他這樣的人,也會有痛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