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秦忱最是輕浮狂妄,喜歡把鐘宛嚇哭再哄,他最愛乾這種事。
明明那麼喜歡欺負她,又不允許任何人說她的不是。
說一句,他立馬冷下臉動手,不管對方是誰。
後來變了以後,他們就很久沒再回那兒去了。
可能是習慣了利欲熏心的當下,習慣了冷情冷心的生活,怕回去看到某些過往的回憶觸景生情。
在知道回不去的情況下去回憶過去,是一件很揪心的事。
他們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然而現在,秦忱忽然說想過去看看。
其實鐘宛不想。
和秦忱的過去,她並不想回憶。
那裡有歡笑,有酣暢淋漓,有撕心裂肺,也有痛不欲生。
但是,她應了。
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
他們吃過午飯便出了門。
鐘宛本來想給秦忱換一次紗布,他並不在意那點小傷,鐘宛也就沒強說。
開車過去是一小時車程,一路沒怎麼說話。
到了那兒,景區入口處有工作人員攔住他們,笑著說:“您好,這邊是情侶嗎?我們園區最近有
活動,情侶前來遊玩可以半價哈。”
鐘宛有些意外。
秦忱問:“情侶?”
對方點頭:“是的。”
“還是說我誤會了,其實兩位不是……”
秦忱拿了錢包:“兩張半價票。”
對方禮貌地去幫他們換票。
鐘宛說:“以前這邊還是開放的,現在進去都要付錢了。”
“景區的一種營銷手段。”
鐘宛沒回應,心裡想的哪是這事。
古鎮裡的那條長街和以前沒什麼變化,至多就是翻新了,多了很多店家,來遊玩的人多。
古色古香,有不少穿漢服的小姐姐,模仿民國旗袍美人的也有,氛圍算是熱鬨。
兩人一塊走了會。
鐘宛想了很久問:“你剛剛要兩張半價票是什麼意思?”
秦忱麵色沒什麼變化。
許是因為身體的原因,他嘴唇泛著冷白,以至於他整個人也多了清冷。
眉眼,倒少了平常的凜冽。
他垂著眼簾,看前邊的路:“你覺得我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
他側眸看她:“按理說是你提的,其實這種事,更應該是你主動向我表現,不是嗎。”
“什麼事?”
秦忱停下步子,淡淡地看她。
鐘宛慢慢抿起唇。
她也不是不懂,就是不知道這事……該怎麼整。
怎麼表現,她說了愛人家,結果冷淡得比平常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不說演技,就算是她自己都不信她昨天說的鬼話。
可是鐘宛是真心不知道,愛這個字該怎麼去表現。
在秦忱這兒,可不是三兩個字就能過的。
“吃雪糕嗎?就以前那種牛奶味的,我去買兩根。”鐘宛說。
不等秦忱回答,她先小跑地去了人家店家門口要了兩根雪糕。
然而買完了才發現以秦忱這會的身體狀況並不適宜吃這些。
鐘宛隻能自己一手一個,舔舔這個再咬咬那個,見秦忱盯著她,故意把其中一個咬得不成樣子的朝著他遞過去。
“挺甜的,來一口?”
本來就是逗他玩。
剛想把手收回去,卻見秦忱瞧見她臉上笑意,突然握住她手腕,真的低頭咬了口。
親眼看著這一幕的鐘宛一個字都說不出了。
秦忱瞅著她:“怎麼著,嫌我了。”
鐘
宛:“好像是有點。”
他低哼,揪過她衣領,把她往懷裡拉。
鐘宛在他懷裡窩了會,儘量不碰著他腰腹的傷口。
“明天要走了?”
“嗯。”
秦忱忽然將收緊胳膊,把她抱緊了些。
好像想說什麼,但又沒說。
最後隻是淺薄一句:“路上小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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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色燦燦》by萌爾
老娘有的是辦法讓你死心塌地
{白切黑美少女*放蕩不羈音樂人}
宋燦暗戀西慕。
初吻後他翻臉不認人,“小姑娘年紀不大,怎麼碰瓷啊?”
在一起後他說,“我不婚主義,丁克,膩了咱就散。”
創作音樂幾天幾夜窩在工作室,不讓她進,彆人卻來去自如。
宋燦累了——
分手之後,宋燦消失。
西慕慌了。不眠不休的找她,幾欲瘋狂。朋友勸他算了。
他不聽,終於找到她,虔誠的拿著鑽戒單膝跪地求婚。
可宋燦卻甜笑拒絕他,“我想清楚了,我們可能隻適合做朋友。”
“真心愛人太累了,我想愛戀談遍五大洲七大洋呢。”
西慕駭然,悔恨莫及——
好不容易哄她搬回來,看她不再在意自己,失魂難過。
一日見她精心打扮,西慕忍無可忍,狠狠的攥著她手腕,陰森笑道,“真當我是朋友了?”
宋燦訝異一瞬,隨即笑意盈盈,“是呀,這次的男人,還得請你把把關呢。”
門關上,哐的一聲拳頭砸到門上的聲音。
門外的宋燦揚頭,唇角笑意意味深長,甜度爆表。
【小劇場】
一天,西慕夾著煙鬱結的靠在陽台欄杆上。忍著咳嗽,憋氣不動聲色的看那邊笑眯眯跟人說話的姑娘,不是滋味。
以前管他不讓抽煙。現在真對他視而不見了?
“真不去看看?”好友問她。
宋燦不甚在意的瞥了那邊一眼,“不去,這是他通往妻管嚴的必經之路。”
好友:???
陽台上西慕不堪冷待,深邃的眼眸染上紅色,大步走到她麵前蹲下,昔日狼王溫順如家犬,嗓音嘶啞落寞,“燦燦,我嗓子疼,你管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