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之寡婦門前是非多54(2 / 2)

“隊長是那麼好乾的嗎?我當初哪天不是愁的睡不著覺?有些事情,你們是不知道的,都是我在扛著,我這每天費心費力,大家夥兒還都覺著我過的日子有多清閒呢。現在他坐上那位置,知道隊長不好乾了吧?等著吧,難的還在後麵呢。”

隊長想到自己被擼,還是有些意難平,他為村裡乾了多少事兒啊,他這一被擼,村民們轉頭就把他忘到一邊,舔人家新隊長的腚了。

“當初我看您做事也覺得挺輕鬆的,現在想來您應該是有大手段,我這也沒當過乾部,就鬨不明白了。”

這次能一樣嗎?這一次要是換了他,指不定怎麼樣呢。

“那當然了,誰當領導沒能沒點手段?跟你說這個你也不懂,就不跟你說了。”

王抗日被人誇的很受用,以前她就覺得六子媳婦是個不錯的,現在人家在他被擼後,還對他客客氣氣,更加體現人品,跟村裡那些忘恩負義的一比,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我那侄女沒有再找你麻煩吧,她啊,就被她那四六不懂的害人精親娘給帶壞了,現在我娘看著她呢,保準把她□□的好好的,不給我們王家丟臉,你就放心,以後她不會再找你麻煩了。”

想起侄女做的那些事,王抗日還是覺得得給人一個交代。

“沒事兒,她今年也才十八歲吧,還是小姑娘呢,我早就放下了,想必當初也是擔心她爹娘才做那些事兒,情有可原嘛,是個孝順孩子。”

蕭圓把姿態放的低,人家爹娘不在,她大伯作為家裡長輩跟她變相賠禮,她還想怎麼著?本來都過去了嘛,以後不來找她再好不過了。

當著她的麵,就說自家親弟媳婦是害人精,心裡得是多恨啊,看來公安是給他透了底了,不怪她就好。

又過了兩天,村裡好些人不知道聽誰說,哪裡哪裡小麥畝產幾千斤,又是哪裡哪裡小麥畝產上萬斤,後來有人更是拿出了報紙給大家夥看。

好家夥,白紙黑字,有圖有真相啊,剛開始覺得不相信的,也都相信了,天哪,報紙上都寫了,那還能有假?

這麼一來,村裡本來那些再苦再難還堅持割麥子的婦女們堅持不住了,一個個都磨洋工,有的乾脆裝病不來了,糧食都吃不完了,她們還乾什麼乾,乾個屁!

再說她們這些天連個鐮刀都沒有,前麵還能用蚌殼湊活,後麵蚌殼消耗光,直接用手,這手上拔了幾天麥子,現在那手都不能看了,全是血裡呼啦的口子,還有水泡,疼在自己手心,自己知道,她們堅決不乾了。

後來越來越多的婦女都不乾了,新隊長挨家挨戶的勸都沒用,新隊長去人家裡,人家小媳婦老媳婦,血裡呼啦的雙手一伸,你拿鐮刀來,我們就去。

新隊長隻能向上反映,可上麵也解決不了,報紙上隔三差五就放一個糧食高產衛星,哪裡哪裡畝產多少斤,各地方老百姓都覺得好日子來了,糧食吃不完了,誰還閒的力氣沒處使,下地收糧食啊?

再加上他們剛剛啟動的煉鋼計劃,農具嚴重缺乏,青壯年都被抽調走了,婦女們覺悟又低,還喜歡耍性子,上麵領導也愁,隻他們也不能跟不講道理的婦女同誌們掰扯啊。

這就是個兩難選擇,要鋼還是要糧?

最後就這麼僵持了下來,反正他們村是沒什麼人下地了,都在家養病。

蕭圓的雙手也是滿手血泡,她看著幾百畝麥子在地裡撂著,真是心疼的流眼淚,唉,作孽啊......

晚上,累了一天的壯勞力們,睡的死死的,雷打都不醒,蕭圓身上係個布袋子,她準備偷些麥子回去,這麼乾看著,她受不了。

她手上纏著幾圈的布保護雙手,用鐮刀將麥穗子割下,她隻要麥穗子,這樣割一趟比較劃算。

她白天睡的飽,晚上就從9點多開始,一直乾到4點多,大概天麻麻亮之前就收手,連著乾了一個多禮拜,竟然沒有人發現。

想也是,地裡都沒人去了,哪塊少了些麥穗子,誰能發現?

時間越往後拖,地裡的麥子越發熟透,蕭圓每次稍微碰一下,穗子就炸開,她顧不上許多,拚命的割麥穗。

一晚上多的話能割個一兩百斤,每次她都得搬兩趟才搬的完,白天她除了去吃飯就是睡覺,林北山就在家裡負責搓麥穗,他也知道地裡的情況,看著也是心疼的要命。

地裡的麥穗被偷,在十多天後還是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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