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之寡婦門前是非多24(1 / 2)

蕭圓看人跑的沒影兒,長歎了一聲,太意外了。

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她都躲到山腳下去了,沒想到還能牽扯出這麼多事情。

想到自己剛才還義正辭嚴的幫他跟王社長討價還價,她老臉有點紅,自己真是太自作多情了,沒準兒在他眼裡,自己和害死瞎嬸的人劃等號呢。

隻是這人情欠的有一點莫名其妙啊!

她一輩子就怕欠人情,人情債最難還,剛才突然聽說林北山背後幫她說了話,甚至還跟人打了架,她到現在都還不自在。

當然她相信人家打架更多的是維護他自己的名譽,不全是為她,但欠了人情就是欠了,她得認,得還。

現在人家親娘實實在在的被氣死了,人家兒子把自己遷怒了,她也隻能受著,再覺得冤也得受著。

以後他要是遇到難處,她再還這個人情吧。

回去的路上,蕭圓還碰見哭天搶地的大誌媳婦,她被社長媳婦押著,看樣子應該是去給瞎嬸賠罪的,她們的後麵還跟著一群人,不過現在的蕭圓沒了看熱鬨的心情。

“娘,我家的豬豬呢?”大妞看蕭圓兩手空空的回來,有點不高興,她想要養自家的豬豬,以後就有豬肉吃了。

“你急什麼?又吃不了,娘明兒肯定領回來。”

蕭圓摸了一把大妞的頭,就抱起二妞回屋去了,小丫頭養了段日子,重了好些,抱起來都有些壓手了。

這要不是她來了,兩個丫頭沒了娘,日子還不知道怎麼苦呢,彆說吃肉了,能不餓死就不錯了,哪像現在笑的傻兮兮的,還時不時耍耍小性子。

蕭圓收拾了心思,就沒再管瞎嬸的事,省的傳出什麼閒話來,再說人家指不定心裡怎麼恨她呢。

她給兩孩子吃了點紅薯墊肚子,就到院子裡忙活了,棉花苗移栽到菜園子也有一個多月,長的有二妞高了,她每天一閒下來,就到棉花地裡捉蟲子,拔草,上肥料,伺候的無比精心。

往後幾年的冬天過的好不好,就全靠這一茬棉花了。

現在家裡啥也不缺了,等明兒把兩豬崽子接回來,這家就完整了,當然,她手裡的錢也花去小一半了。

光兩頭豬就70多,外加買的脊瓦、水缸、家具這些大件,還有平常用的柴米油鹽亂七八糟的,又去掉50多,人家大誌媳婦說的不錯,就那麼點錢還真撐不了多久。

如果她們娘幾個節儉一些,興許能撐的時間長一些。

但她不願意,雖然她早年也是苦過來的,但是現在再讓她苦一遍,嗬嗬,她才不乾呢。

她都想好了,她準備趁今年的農閒時間,多去幾趟鎮上,縣裡也多去幾趟,多屯點糖回來,糖能放好多年不會壞,明年搞不好就要糖票了,她得抓緊時間買。

真餓急了喝糖水也能活命,到時候,她可以賣掉一些賺個差價,應該就能夠接下來幾年的花用了。

另外,她還得挖個暗窖出來,一明一暗,到時候也不怕人來抄,唉,明窖她還來得及沒挖呢,蹲坑也要挖呢,一堆的事情,有的忙了。

蕭圓一邊在菜園裡忙活,一邊盤算著家裡的活計。

農村就是這樣,農閒其實也不閒,勤快的人眼裡到處是活計。

林北山還不知道某人已經將剛才的事情放下了,他一口氣跑進山裡,坐在一顆樹上,有些懊悔自己又衝動了,他明明不是那個意思,為啥要說那麼難聽的話。

他最恨的是自己,為什麼自己要多管閒事呢,都怪自己多管閒事,人家又沒求他幫忙出氣,是他自己多管閒事.....

林北山就那麼坐著,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和自我憎恨的怪圈。

王社長一家把惹事精小侄女押到瞎嬸棺材前,林北山都沒露麵,誰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第二天瞎嬸停靈,蕭圓去隨了禮,磕了頭就回來了,主要是她現在對上林北山,心虛的厲害,他看著更加憔悴了,滿臉的胡茬子,整個人看起來都是木木的,想必瞎嬸的死對他打擊很大。

不過,他一臉胡茬子的樣子,好像一個人啊,蕭圓又看了一眼,確實有點像,她按著沒說話,是他給的兔子麼?

以後找機會再問吧。

蕭圓沒多停留就出來了,在停靈的堂屋裡,她看見大誌媳婦也跪在那裡,看到她來的時候,還恨恨的瞪了她一眼。

蕭圓理都沒理,她就不信她敢在瞎嬸“麵前”放肆,就她那模樣,也不知道跪給誰看的,一點誠心都沒有。

她還四處瞅了瞅,沒見到王大誌的身影,照理說,他也應該來跪一跪的,不過人家苦主都不介意,她多管閒事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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