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11章(2 / 2)

看見女子們都安然無恙,伍榴月鬆了口氣,她跑來扶庵主,庵主麵色慘白,起身時雙腿發軟,伍榴月低聲說,“怕是受到驚嚇了。”

“無礙。”庵主握過伍榴月搭在她手臂上的手,“我的身體一直是這樣,早就不中用了。”

“趁陳鬱南把他們引開的功夫,我們出去找個地方躲起來。”伍榴月說。

“想跑?”猝然之間,門口閃現來一個大漢,大漢用劍指著伍榴月,冷笑道,“我就說那小子有詐,沒想到果然如此,區區一個弱女子,我看你怎麼帶著她們逃離我的手掌心。”

伍榴月眼珠子向上看了眼,這危機時刻,也不知道那係統能不能幫忙。

係統又猜出伍榴月的心思,玩味笑道,“我不過是一個虛無的東西,如果你想要人幫忙的話,為什麼不求求陳鬱南呢?”

伍榴月便喊,“陳鬱南!”

話音未落,陳鬱南漆黑的身影出現在大漢身後,他一肘將大漢擊暈過去,大漢倒地,他那張微微濕潤的臉顯現。

不等他說話,伍榴月說,“現在我要帶她們走,你打掩護。”

常涵擔憂道:“他赤手空拳的,能行嗎?”

“去柴房。”庵主勻著氣息說,“柴房那裡有一副弓箭。”

陳鬱南微微頷首後立即轉過身,用手臂擋著來人的攻擊,他肩上的衣衫被刀削破了,他眉頭下壓,眼神狠戾。

陳鬱南與他們拚著力氣抵抗之時,伍榴月帶著女子們潛行到了屋門口。

常涵望著陳鬱南問,“榴月,我們能去哪兒?”

“我們去後山。”伍榴月說。

這邊是膽戰心驚地一步步前進,陳鬱南那邊是刀光劍影,常涵咽了口口水,在心中保佑著陳鬱南,不料下一刻,陳鬱南的胳膊被劃破,鮮血直流。

而他像沒感覺到一樣,拚死拖著那幫人,伍榴月自然是沒看見陳鬱南的拚儘全力,她帶著女子們快速往屋後跑,忽然常涵握住她的手臂,她回頭,常涵汗津津的臉皺起來,“榴月,陳鬱南會死在那兒的。”

伍榴月說,“他看見我們走了之後,自然會退。”

“但他現在都快被砍死了啊。”

伍榴月嚴聲道,“現在你要做的,是保全你自己還有她們,你彆跟我說這些,趕緊走。”

“我要回去。”常涵轉身要跑。

伍榴月牢牢拽住了她,“傻了吧你?你回去能幫得上忙麼?”

“但這兒人煙稀少,除了我們,也根本沒人會來幫忙。”常涵說著要哭了,她哭喪個臉,搞的其他女子也都有些憂傷。

伍榴月說:“我來想辦法,現在你們先躲好再說。”

常涵還在問,“你能想什麼辦法。”伍榴月一把推過她的後背,示意她趕緊走,她走到庵主身邊去,兩人互相攙扶著步入了深林之中。

眼看她們全都進了林子,伍榴月腳步陡然放慢了,心想若是陳鬱南真死了……

突然身後響起腳步聲,伍榴月回頭,看見是穿著白袍的男人時,她眼神一暗。

“老實交代,她們躲哪兒去了?”白袍男人手中的長棍搭在了伍榴月的肩上。

伍榴月不吭聲,屏息聽著不遠處的動靜,仿佛能在腦海重現陳鬱南與他們打鬥的場景。

白袍男人望向那林中,伍榴月前進一步,引來他的視線,他冷嗤道,“要不因為那堆人裡有陳鬱南的相好——”

“那堆人裡沒有。”伍榴月口不擇言。

“明明就有啊。”白袍男人上下打量著她,試圖說服她,“我看你有幾分膽量,不如跟了我們?現在你交出那女子,我便饒你一命。”

“沒想到堂堂七尺男兒,會想欺負一個女子。”伍榴月冷聲說。

“我那是為了束縛陳鬱南那小子你懂不懂?”白袍男子麵上有些掛不住,收回木棍後獰笑道,“不過我看他也快不行了,找不找相好的也無所謂了,至於你——”

男人衝伍榴月走來,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伍榴月猜出他的意圖,心中隻感到惡心,她猛然奪過男人手中的木棍後戳向他的命根子。

男人停在原地跺腳嘶痛,看向伍榴月的眼中染上了殺意,他出手,握住木棍這方,一使勁,將抓著木棍那端的伍榴月甩倒在地。

這關鍵時刻,伍榴月嗓子眼灌了冷風進去,她猛然咳嗽起來,而這時男人的腳步越來越近了,她隻好喊陳鬱南來救命。

弓箭唰然之聲震動著耳邊空氣,伍榴月望向白袍男人身後,看見黑發淩亂的陳鬱南滿身是血,他手指一鬆。巴掌般的臉像隱沒在黑夜中,漆黑的眼散出一點幽光。

白袍男人倒地死去,伍榴月看一眼他背後,那羽箭正中胸腔。

陳鬱南衝她說,“躲。”

她從地上爬起來時,餘光看見陳鬱南被更多的人包圍了起來,有些奇怪,好像不是白袍軍,伍榴月望過去,與人群之中的蕭淮四目相對。

頭頂的係統提示音笑著說,“伍榴月,算你運氣好,遇上男一蕭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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