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役的?”
“和我一樣一期複員的,現在這兩個家夥正在籌辦要做買賣。”
“做什麼買賣?”
“我聽他們的意思好像是和軍工有關,他們倆家庭背景都不一般。”
沈宇辰兩個戰友要做軍工方麵的買賣萬帆了解的興趣不大,他又做不了軍工生意。
沈宇辰的到來倒是讓趙永泉和何樂濤找到了喝酒的對手,這三個家夥人五人六地還劃開了拳。
萬帆在一邊幸災樂禍地看趙永泉和何樂濤出醜。
就他倆的酒量綁一起也不是沈宇辰的對手。
彆看萬帆和沈宇辰處的時間也不長,但卻清楚地知道沈宇辰麻痹的就是一酒桶。
彆說喝酒就是劃拳他倆也不是個兒,十拳這兩個貨也贏不下三拳。
最後的下場就是趙永泉和何樂濤找不到北了,抱著飯店裡的柱子就不鬆手了。
萬帆肚子都笑疼了。
十七號早晨,趙永泉一臉疲憊地來到公司。
“你這朋友是不是在酒廠裡乾過呀?這也太能喝了,就是一大號酒桶呀!”趙永泉一來就吐槽。
“哈哈!這回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了吧,老在我麵前吹牛比。不是打擊你,就你那半斤的酒量放我們村連前二十名都進不去。”
“起碼比你強!”
“我那是不喝白酒,我要喝白酒你未必是對手。”不就是吹牛嗎,吹牛還真沒遇到過太強的對手。
“哎呀!小樣說說你還來了,來!就喝啤酒,喝不出你尿來算我輸。”
趙永泉這是昨晚丟了麵子像拿他找場子,門都沒有。
他就能喝兩瓶啤酒,鬆鬆褲腰帶還能裝一瓶,再喝就得先去廁所。
這種丟麵子的事情哪裡會往身上劃拉。
“等以後有機會再和你喝,讓你見識一下為啥一江春水向東流。”
“彆以後,就現在。”
“我馬上要去車站等車了,誰和你現在呀!我那顯示器給我辦好托運手續沒有?”
現在白癡才和你喝酒,喝大了到車上怎麼辦?
“和你的車票一起辦理的,你下火車就去取貨就行了,這是單據,拿好了彆掉了。”
趙永泉把一張單據遞給萬帆。
萬帆小心地收拾好單據,這玩意兒可不能丟了,丟了貨就領不出來了。
五個顯示器六七千元呢。
去車站送萬帆的隊伍非常的龐大,五個搖滾樂隊一群大長頭發在車站裡一出現,很是招搖。
不了解搖滾圈的人紛紛躲避,都以為這是哪個精神病院轉移病號。
這讓萬帆非常的心累,都說不要這些家夥來送他,這整的像逃難似的。
送行的隊伍自然少不了白雪,不過她身邊多了個韓淼。
韓淼像一隻站著四處瞭望的土撥鼠一樣眼睛在萬帆和白雪的臉上轉來轉去,笑容意味深長。
萬帆狠狠瞪了她一眼:“幫凶!看我以後有機會收拾你。”
“敢!雪雪打你。”韓淼有白雪在,把狐假虎威演繹的淋漓儘致。
白雪就像白癡一樣傻笑。
大概除了他們三人,誰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鳥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