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樂濤非常的清楚沒有萬帆就沒有在他酒吧裡駐場的幾個樂隊的輝煌,當然他的酒吧也就會老處於半死不活的狀態中。
而現在,就算晚上樂隊沒有駐場,他酒吧的生意受到了影響,一晚上也還有上萬的流水。
而以前就是鼎盛時期,火鳥酒吧的流水也不過才幾千塊錢。
這一切都是這個外鄉人帶來的。
中午!何樂濤在貿易公司對麵的飯店安排了豐盛的酒席,隆重地再一次給萬帆接風洗塵。
短短兩天都洗了兩回塵了。
這家飯店的老板樂的鼻孔都有朝天的想法了,這兩天他這飯店的生意直線上升,這不能不讓他有天下我有的感覺。
吃完飯,何樂濤又看了樂隊的排練。
我飄向北方,彆問我家鄉,高聳古老的城牆,擋不住憂傷;
我飄向北方,家人是否無恙,肩上沉重的行囊,盛滿了惆悵,
也是最後寄望,回不去的遠方...
萬帆唱完這首歌的副歌,引起了一片掌聲。
“這首歌還是小萬唱著有感覺,我仿佛看到一個真正的遊子在遊蕩。”何樂濤對萬帆的演唱做出了由衷的評判。
“小萬唱的不錯,但是肖雨的那段說唱也相當的給力,他倆倒是天作之合。”趙永泉也說出了自己的評語。
“看到沒有,趙哥都說咱倆是天生的一對,考慮一下唄。”某人恢複了精神後又開始嬉皮笑臉了。
肖雨白了萬帆一眼:“人家說的是天作之合,怎麼到你這兒就成了天生一對了?”
“不都一個意思嗎?”
“你語文是誰教的?”
“體育老師呀!”
“不要臉!”
怎麼每個女人都說他不要臉?他到底哪裡不要臉了?
白雪是下午兩點出現在這裡的,春風滿麵精神煥發。
一看萬帆和肖雨在打情罵俏,立刻春風化冰就冷若冰霜了。
“不許和那個姓肖的女人眉來眼去。”瞅著個機會白雪就對萬帆行使監督權。
“你又不是我老婆,沒權監視我。”某人說話也不客氣。
“你正式的女友老娘管不了,但這些野花堅決不可以。”
這話說的好像她自己不是野花一樣。
“神經!懶得理你。”
光天化日之下,想來白雪也不敢把他怎麼滴。
經過這兩天的排練,萬帆自我感覺和這些樂隊登台演出沒有什麼問題了,那麼他這次的京城之行也該告一段落了。
現在就差沈宇辰的回歸和研究回紅崖的列車時刻表了。
趙永泉派人給萬帆訂了十七號到渤海的臥鋪票。
當他把票送到萬帆手上的時候,某人竟然發出了拖拉機的笑聲。
兩張臥鋪一百七八十塊是趙永泉出錢,這又剩下了一筆,憑啥不讓笑?
沈宇辰風塵仆仆歸來是晚上五點多鐘,眾人正準備去吃飯。
這貨會趕飯碗,正好這個時候回來了。
從沈宇辰臉上發著紅光的汗毛分析,他這次去見戰友和首長一定取得了圓滿的成功。
“你回來的正好,如果明天中午你再不回來,我就把你扔京城了。”
沈宇辰哈哈一笑:“本來昨天就該回來了,以前當地的兩個戰友死活不讓走,這又耽誤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