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的目光射向趙鬆暖,嚇嚇得趙鬆暖後退一大步,不敢再出聲。
“二房?二房不是妾?讓你去做張司馬二房你願不願意?我記得張司馬和你成親之時有個相好的,你為何不做二房?”
“父親,哪有你這樣說話的,不過一個相好,而且是平民出身,如何與我相提並論?”趙鬆暖不高興地說。
“蕭雲汐是禦史府嫡女,你們為什麼讓她做妾?”武安侯氣得一拍桌子,似有雷霆之怒,起身給了趙鬆言一腳:“你滿嘴謊言,詆毀雲汐,居然不知悔改,說她品行敗壞,今天我要把你的心挖出來,看是不是已經爛透了!”
武安侯這一腳力道不輕,直接讓趙鬆言了一口血,全被武安侯夫人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可她不敢去扶。
不過也有敢的,那就是趙鬆暖上前扶著趙鬆言,不悅道:“父親,你怎麼能這樣,鬆言是你的親兒子,蕭雲汐算什麼東西。”
武安侯麵色鐵青,嚴肅道:“對,蕭雲汐不算東西,可她救了本將軍一命,沒有她,本將軍就沒命了,本將軍的命是蕭雲汐給的,這個逆子的命是本將軍給的,你說蕭雲汐算什麼東西,那你現在說說趙鬆言又算什麼東西,這個逆子若學得奕寒一根手指,今日也不會打他!”
聽到父親這麼說,趙鬆言仿佛受了奇恥大辱,他將拳頭握緊,咬著牙說:“她救的是你不是我,你為什麼要我和她定親,你問過我的意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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