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趙鬆言隻能向母親投去求救的眼神。
武安侯夫人歎息一聲,緩緩說道:“侯爺,你就彆為難鬆言了,這婚事退了,是我一時糊塗,聽信了傳言,當時外頭傳得很難聽,說她品行不端,私德敗壞與男人私奔,我也是怕給侯府丟臉,一時衝動才去退了婚。”
“靈兒是誰?”武安侯聽到武安侯夫人解釋臉上和眼裡沒有絲毫波瀾,隻是問了這個問題。
可武安侯夫人和武安侯夫妻多年,知道侯爺要發大火之前就是這樣。
武安侯夫人猶豫著,因為趙鬆言沒按她的說辭來,所以她努力想著怎麼和侯爺說合適。
“沒話說了對吧?想不出說辭來?”侯爺的聲音很低沉,低沉中有著忍耐,仿佛狂風暴雨來臨前的平靜。
“靈兒就是剛才送解酒湯來的那個女人,你兒子趙鬆言的妾,你兒子和她未婚懷孕,做出不恥之事,你們母子一起逼迫雲汐做妾!”
他居然全部知道!
武安侯夫人臉色白了,她腦子飛快地轉著如何給侯爺一個說法,還有這件事是誰說的?蕭禦史?或者蕭雲汐?
“父親,不是妾,是二房。”趙鬆暖見母親無話可說,便出聲:“這門親事本就門不當戶不對,蕭雲汐一個鄉裡出來的野丫頭,如何配得上弟弟?弟弟可是堂堂侯府世子。弟弟和秦若靈先前就情投意合,答應和蕭雲汐的親事不過是她有恩於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