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寧也看到了她，小跑過去：“早上真冷啊。”
“都是這樣過來的。”喬安應道，想到她們讀高中時，天還沒亮就起床，晚上做試卷到很晚，好不容易放兩天假，也是呆在家裡做卷子，看課本。
白寧點點頭：“下了早讀課後你等等我，我們一起去食堂，我有話和你說。”
喬安也有話和白寧說，於是答應下來。
早讀課結束時是七點二十分，所有的學生和老師都有四十分鐘的時間吃早餐。
喬安和白寧在學校的食堂買了豆漿和包子，吃過之後，兩人去了操場，找了個地方坐下。
喬安看著白寧，笑得狹促：“我聽說昨天沈清讓來學校了，他來接你的？”
白寧點頭，想到自己要說的話，臉蛋微紅。
她雖然這麼大了，但畢竟沒經曆過男女之事，臉皮薄，總感覺難為情，問不出口。
喬安等著她說話，等了一會兒，卻見白寧臉蛋紅紅的樣子，頓覺有趣。
“怎麼了？”她本想打趣白寧幾句，還是忍住了。
“問你個事。”白寧四處看了看，見操場上人不多，又離她們很遠，沒人聽的到她們的談話。
“你說。”
“當初你給顧知衡下藥後，他昏迷不醒，你怎麼睡他的？”白寧恨不得找個地洞藏起來。
喬安一愣，才明白她問的是什麼？
她想到那時，她有膽子下藥，可是她是真的沒膽子睡顧知衡，就她那個身材，壓在顧知衡身上，喬安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