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寶寶了。”書靈一隻手揉著自己的小肩膀，另一隻手捂著嘴巴，不停地打著哈欠。
見它回來，喬安擔心地問：“紀念初呢？”
“被顧知衡帶走了啊，我也就回來了，終於可以睡個好覺。”書靈說完這話，往喬安身邊一趟，無力地趴在地板上，兩條手臂抱著頭：“我感覺紀念初腦袋有點問題，一直在叫鬼啊，有鬼啊。”
想了一會兒，書靈很是鬱悶：“哪裡來的鬼，我是靈。”
喬安有不好的預感：“你是不是打她了？”
“沒打，我才把她綁好，她就醒了，我想到上輩子的事情就生氣，河水那麼冰，她還推你入河，我就把她身上的外套和鞋子襪子脫了，誰知道她就一直叫著有鬼啊，我覺得她吵就往她嘴裡塞了一塊抹布。”
“就在剛才，顧知衡到來後，他讓人把紀念初放了下來，嘴裡的抹布一被人取下來，紀念初神智都不清醒了，還在叫著有鬼。”書靈撇了撇嘴，不高興地道：“哼，竟然說我是鬼，人家明明是靈。”
頓時，喬安什麼都明白了。
郊外，半夜，一片黑暗中，自己的外套和鞋子襪子就這樣被脫下，偏偏感覺不到有人的存在，能不害怕嗎？
她想到自己第一次看到書靈時，也以為有鬼，嚇得在顧知衡的臥室外麵站了一晚上，直到天亮才睡過去。
“你以後彆嚇人了。”
等了一分鐘，不見書靈說話，喬安看過去，就看到書靈躺在地板上睡著了。
喬安很是無語，找本書睡，或者去床上睡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