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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有點感慨：“總覺得對不起他。”
顧知衡反問：“你有什麼對不起他的？”
“好像沒有。”喬安想了想：“看來人人都有煩惱，有些人光鮮亮麗，背後承受了什麼估計隻有他自己知道。”
“心疼了？”季明夜家的事情，顧知衡早就知道，他的內心毫無波動，因為見多了，自然也就麻木。
“沒。”喬安渾然都沒發現顧知衡的語氣有點吃味：“就是有點愧疚。”
“好了，彆想了，早點睡覺，老婆，晚安。”顧知衡柔聲道，如行雲流水一般自然。
“那晚安。”見時間真的不早了，喬安也微微困。
第二天下午五點多，喬安終於回了青城。
顧知衡在部隊，沒有時間，喬安尋思著明天再過去找他。
宋芸和司機一起來機場接的喬安，上車後，宋芸笑著道：“前天去參加個飯局，見到了一中的校長，問學校明年會招收新的學生不？校長和我說了幾個名字。”
“媽，有我的沒有？”喬安緊張地問。
宋芸無奈地搖搖頭：“有，你放心，沒和校長說我們的關係。”
“那就好，不然以後我去學校教書都不自在。”日子越來越近，喬安卻是擔憂了。
她沒有教學經驗，到時候站在講台上麵，下麵坐著幾十個少男少女，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她，她會不會緊張到結巴？兩條腿會不會發抖？
“緊張嗎？”宋芸問。
喬安點頭：“想到那個情景就緊張。”
“習慣就好了，第一次都這樣，當年我和你爸做生意時，在年會發言，我兩條腿都在發抖，偏偏臉上還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