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衡在喬安的額頭上摸著:“開始說醉話了。”
他拍了拍喬安的臉頰:“以後不準喝酒,今晚早點睡覺。”
“睡不著,你還沒說呢?”喬安拉著顧知衡的一條手臂:“姓紀的,是紀律的紀,不是季節的季,想起來沒有?”
“沒有。”顧知衡搖頭,隻當喬安的酒勁徹底上來了。
這兩個字讓喬安氣得臉色都變了,她冷笑道:“還說沒有,你就是出軌她。”
“你再說一遍。”顧知衡凶巴巴地道:“我沒有出軌。”
“你現在沒有出軌,你以後也會出軌。”喬安倔強地瞪顧知衡一眼:“你還不承認,我知道你喜歡她,你們青梅竹馬十多年的感情。”
顧知衡:“……”
怕喬安又哭,他縱然覺得她這話說的莫名其妙,也不敢大聲吼她,忙柔聲道:“她是誰?”
喬安低下頭去,伸出一隻手把顧知衡的手拉了過去,她在他的手背上寫了一個紀字。
停了幾十秒,喬安又寫了念初。
她把顧知衡的手放開:“就是她,你以後會出軌,你喜歡她。”
顧知衡怔住,他的眼神有點發愣,見喬安的臉上全是委屈,眼神裡彌漫著傷痛,要不是確定自己沒有出軌,顧知衡都要懷疑自己真的和彆的女人有什麼了?
喬安看他的眼神,讓顧知衡心慌,好似下一秒,她就要離開。
他喃喃道:“紀念初。”顧知衡迅速地在腦海中搜索這麼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