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訓練時候,身上的衣服都是濕透的,雖然汗水早就乾了,但穿在身上,還是覺得不舒服。
“嗯,我等你,我想想去哪裡玩。”喬安笑著道。
看到顧知衡進了臥室,她無聊地趴在梳妝台上,她想到了宋芸中午和她說的話。
有什麼話得說出來,對顧知衡不滿也得告訴他。
隻是,喬安不知該怎麼開口。
前幾晚顧知衡帶她見了朋友,他說他沒有小青梅,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喬安不知道。
還有一件事,喬安現在覺得顧知衡那時候願意娶她,是因為他以為他們發生了關係。
就像這二十多年,他從未有過女朋友,更彆說和女孩子親近,他潔身自好,一旦和她發生了親密的關係,他娶她隻是為了對她負責。
宋芸說當初顧知衡娶她不是為了顧家的名聲,那麼隻能是對她負責,畢竟那時候她特意留下了血跡,讓他以為兩人真有了什麼,她是第一次。
如果她現在告訴他,喬安不敢去想,顧知衡會怎麼對待她,她欺騙了他。
他那樣的人,怎麼能夠忍受彆人的欺騙?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知衡從浴室出來了,就看到喬安趴在桌麵上,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某個地方看。
“在想什麼?”顧知衡從背後摟著她。
“在想你最討厭彆人做什麼事。”喬安轉過身體,摟著顧知衡的腰,她把腦袋埋在顧知衡的懷裡,聲音很輕地問:“顧知衡,有什麼事情是你不能原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