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沒有走過去，宋芸看了過來：“素白。”
“來了，芸姨。”沈素白忙走了過去，坐在顧知秋的旁邊，她的對麵是喬安。
喬安和顧知衡已經坐下了，正輕聲說著話，喬安說了一個老套的笑話，也不搞笑，但是所有的人還是很給麵子地大笑。
吃過飯後，沈素白就說有事走了。
她走後，喬安和顧知衡上了樓，到了臥室，喬安才開口說：“今天沈素白送了幾張邀請函，她明天八點有演奏會，你要不要過去聽？”
說這話時，喬安一直盯著顧知衡看，她心裡的感受她很清楚，患得患失，即使現在顧知衡是喜歡她，但這份喜歡有多深刻，喬安不知道，也沒有把握。
“剛才她說了。”顧知衡應道，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過，以前他也和母親去聽過，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就是無感。
“那你去嗎？”喬安裝作不在意的問。
“你去我就去。”顧知衡回答，他明晚有時間，當然得和她呆在一起。
“我還沒有想好去不去。”喬安低著頭，看著自己的十個手指頭，過了一會兒，她站起身說：“我去玩會電腦，你彆進來打擾我啊。”
她從未說過自己坐在電腦麵前乾什麼，顧知衡卻是知道的，她要碼字。
看著喬安去了書桌旁坐下，顧知衡去了書房。
喬安把電腦打開，一個字也打不進去。
好不容易敲了一行字，很快，她就給刪掉了。
書靈坐在一張轉椅上，晃動著自己的兩條小細腿：“你怎麼了？不是說要碼字嗎？”